林飞扬和秦南天在枫城里是出了名的好基友,但是往日林飞扬却很少来秦府,印象中林飞扬和秦明月并未曾见过面,但两人突如其来的“熟”,不禁让秦南天生疑。
“好久不见?呵呵,有点意思。”秦南天摸着下巴,转头两眼诡异地看向林飞扬。
被秦南天这么一看,林飞扬心中有点慎的慌,吞了一口水,心虚道:“南天老弟也好。”
“你俩啥时候认识的?”秦南天试探性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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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天哥哥,你出去历练后,飞扬哥哥过来找过你,后来还帮过我几次忙。”林飞扬在枫城风评不错,又是秦南天的好朋友,所以秦明月平常与林飞扬接触时对他颇有好感。
“有点意思。”秦南天再次露出诡异的目光地看向林飞扬。
他出去历练,林飞扬是早就知道的,这小子竟然打着找我的名号,去泡他妹妹。
“咳咳!南天老弟,听说月儿妹妹想要买一件玉器作寿礼,枫城的玉器我熟门熟路,正好长乐街也有一间玉器店,我陪月儿妹妹过去瞧瞧?”林飞扬赶忙转移话题,缓解自身尴尬的处境。
“不带我?那我回去了,真是伤感呀。”秦南天作势转身要走。
“南天老弟,你就别拿我开玩笑了,走吧,我带路。”林飞扬赶忙走近身前,抱住秦南天的手臂附耳低声言道:“好了南天老弟,走走走!”
“平日里也没见你这么积极,无事献殷勤,必有奸情。”秦南天低声回道。并未理会秦南天,林飞扬转头向秦明月说道:“月儿妹妹,走吧。”
“你们两个搞得这么神秘,说什么悄悄话呢。”秦明月好奇地问道。
“你飞扬哥哥说待会买玉的钱他出。”秦南天故意大声说道,旋即扬长而去。
“真的吗?多谢飞扬哥哥。”听到秦南天的话,秦明月双眼弯成了月牙,小跑上前。
“额...”林飞扬挠了挠头。
步行不多久,秦南天一行三人便来到了长乐街的一家玉器店前。
白墙红瓦,金丝玉珠门帘。抬眼望去,门上挂着一块“明澄阁”的匾额,店前两侧各摆着一尊硕大的天禄兽。
林飞扬边引路边说话:“虽然明澄阁算不得枫城里最好的玉器店,但是店誉清流,概不欺客。店内玉器种类繁多,价格也颇为公道。”
走到门前,林飞扬轻轻地拨开金丝玉珠帘,秦明月和秦南天一前一后迈步进了店内。
明澄阁内也算颇为气派,周边的木柜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玉器,琳琅满目,玉光晃眼,同时有不少的古玩字画等装饰元素。
正厅摆放着六把檀木椅子和一个檀木桌案,案上点着香炉,炉烟袅袅,幽香绵绵,倒是有几分典雅别致的气氛。
檀木桌案主位上端坐着一位约摸四五十岁的中年男子,此时中年男人的前面正坐着两个锦衣玉带的贵客,身影略有些熟悉,一时说不上来。
中年男子见瞧见店内来人,也是起身相迎,手里拿着一件把玩的玉器,除此之外他身上却一件玉器也不带。
中年男子正是明澄阁的老板。
说到这里,有些人可能不了解,玉器店老板一般是不佩戴玉器的,而其中是有原因的。
如果店老板自身带的玉器价值不高,便是自砸招牌,让客人容易怀疑店内所售物品的品质和真假。
反之要是戴的过好,难免会被顾客看上,若顾客执意要买,不卖也伤生意情分。再者就是店内玉器种类繁多,只戴一种或两种玉器,难免厚此薄彼,影响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