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还没做好准备,也不是说他对所谓的爱情有什么想法,实在是……自己莫名其妙就要嫁人了,心里总觉得空落落的,就好像要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
“祭祀大人,”何长安苦着脸,“我真的没有做好准备。”
“是嫌弃我不够好看?”女祭祀阿箬浑不在意,拍拍自己结实的大腿、腰胯,啪啪作响,“告诉你何长安,别看我瘦,我结实着呢!”
何长安:‘就是因为你太结实了……’
……
一个时辰后,何长安就被抓回来了。
他想逃掉,结果,没有成功。
他刚刚溜出寨子,就被人一剑戳倒在地,他连人的样子都没看清楚,就被一只蒲扇大手提着回到巫族小寨。
他心里明白,是那个大剑修吴勇良……
戳他的那一剑,太熟悉了。
何长安想开口大骂,这位大剑修似乎能想到,随手又是一戳,便让何长安闭嘴了。
‘疯子,都是疯子!’何长安心中怒吼。
“阿箬啊,好好不容易给你骗来一个男人,你咋给弄丢了?”大剑修吴勇良将何长安随手往地上一丢,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人族小子机灵的很,得乘早给办了。”
女祭祀阿箬连连点头,两只眼睛都笑成了月牙状:“族长,我还正有点犯愁,他的力气很大,我怕自己压不住呢。
族长一回来,我就放心了。”
何长安:“……”
这帮巫族铁憨憨!
大剑修吴勇良微微点头,笑眯眯的看着女祭祀阿箬,温言说道:“没办法,谁让你是我女儿呢,你爹这么厉害,肯定不能给你找一个病秧子男人。
对了阿箬,你看这个何长安,可还满意?”
“还算凑合吧,”女祭祀阿箬终于有点女儿家情态,不好意思的瞪了大剑修吴勇良一眼:“反正我是你女儿,婚嫁之事,爹说了算……”
大剑修吴勇良哈哈大笑,十分得意,将何长安提起来,随手放到一块石头上,笑吟吟的瞅着,平平无奇的脸上露出甚为满意的神色。
“阿箬啊,何长安竟然敢逃婚,要不要我先打折他的狗腿?”
何长安心头一紧,苦于说不出话来,只能使劲眨巴着眼睛,意思是:‘别啊,老东西!’
“嗯……是要打断他的狗腿,”女祭祀阿箬侧头想了想,忽然又摇了摇头,道:“爹,看样子他是在嫌弃女儿呢,要不……就算了?”
何长安心中大宽:‘对对对,阿箬姑娘说的对,算了。’
大剑修吴勇良似笑非笑的瞅着女儿,笑道:“那就算了吧。”
吴勇良回头,对那帮唱歌唱得口干舌燥的巫族‘少女’们,咧嘴一笑:“我女儿说了,这个人族男人嫌弃她,这让我很没面子,那就依照咱们巫族传统,将这个不识抬举的何长安……
分给你们吧!”
说话间,他随手一点,解开何长安的玄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