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子安毫无废话,直言道:“把那丫头留下。”
白锡淳见殷子安年纪不大,言语
(本章未完,请翻页)
间满是轻蔑之意:“这位小友是来说笑的不成?老夫玉岚山白锡淳,奉命收押此人,岂是你三言两语就可将其带走的?”
殷子安接下来一句话问的白锡淳云山雾罩。
“她可还活着?”
“当然活着。”
殷子安拔剑道:“你我打一场,我赢了,你把丫头留下。”
白锡淳眉头微皱,似是察觉到眼前这人的蛮横无理,但不过眨眼间,白锡淳便领教到何为真正的目中无人。
只见得黑袍剑客说罢脚下一旋,当即消失在原地。白锡淳双瞳骤缩,双腿猛地下沉,竟是将那座下马匹压跪下去,继而整个人也同时消失,不过顷刻之间,二人同时与半空中现身,只不过已是拳剑相争。
白锡淳练了一辈子外家横练功夫,自认辅以入气后的雄浑气机,足以摧石断刃。对上这寻常刀剑,白锡淳自认可做到毫发无伤。
初次交手,不过寥寥几个回合,二人随即退出圈外,白锡淳有些惊奇于眼前这黑袍剑客年纪轻轻,修为却是不低,在方才与自己的那一轮短暂交手中竟是丝毫不落下风。经过这几回合下来殷子安也知晓了这白锡淳练的一身筋骨,倒还算是扎实,只不过那拳法招式却是落了下乘,这倒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你是白原的师父?”
白锡淳神情一愣,道:“你怎知他是我弟子?”
殷子安心中了然,但并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缠下去,于是剑锋一横,立即展开第二轮攻势。
白锡淳正捉摸不透此人与白原有何关系,只见得一道剑芒闪过,白锡淳只得仓促应对,不过眨眼间,那剑锋已然指向自己咽喉!
见那白锡淳面不改色,殷子安似是看破其心中所想,轻声说道:“觉得我破不开你横练是吗?”
方才一招白锡淳着实有些震撼于眼前这无名剑客的诡谲剑招,竟是连道残影也未曾见到便已将剑锋置于自己要害之处,然而若是仅凭于此就想取得自己项上人头未免也太过异想天开,自己这一身铜头铁臂,就连那可用剑气杀人于无形的三长老遇上也是头痛不已,眼前这不过二十出头的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莫非真是这般心比天高?不想到殷子安紧接下来的这句话,又当即将白锡淳的神经拉满,难道这小子真有什么天人手段,可破自己一身横练?
“你以为我要寻你气门不成?”
殷子安平平一剑挥出,白锡淳只觉得脸上一阵滚烫,那剑锋竟是在自己脸上留下一道血口!
“我不杀你,给我让开。”
白锡淳怔在原地,惊骇得无以复加。
在其身后,一直位于马上旁观的两名玉岚山外家客卿此时终于有了动作,那名手上绑有钩爪
的瘦小男子率先出手,如臂猿一般攀附在一旁的老树上,继而居高一跃冲向殷子安,手上钩爪正对其双目。
殷子安一剑挥出挡开瘦小男子的攻势,继而身形后退三步。那名黑衣斗篷下的人张开双手,自那黑蓬下传出阵阵怪异之声,随即林中传出阵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响动,片刻之后,无数条赤色巨蟒自那林中现出身形,将那孤身一人的殷子安团团围住,正吐着猩红的信子。这数不清的巨蟒的吐信声在林中汇成一片,听得不远处的白家弟子一阵头皮发麻。
殷子安眼神轻蔑,手持长剑毫无惧色。
南疆巫术,曾被殷子安评在九品之外。鸟蛇虫鱼,如何与人道争天命?
那斗篷男子缓缓开口,声音沙哑,阴森可怖。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