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蓝族长雪众见商易真的要走,只得说出实情。
“我们蓝雪戎数百年之前,本就是雪戎部族的一支,我们祖先曾经发动了对白雪戎一族的战争,虽然初期取得了一些胜利,但于由于从本质上说,这是不道德的战争,在战争后期,大部分蓝雪戎族人厌倦了战争,选择了出走,来到这极寒之地。”
雪众眼光深邃而悠远,这段尘封为的往事,让他的心情沉重。
“这并不是一段光彩的部族史,我们的祖先,将蓝雪戎部族改名为古蓝部族,禁止族内所有成员再提雪戎部族和那次战争所关联的所有事物,就是为了将这段历史彻底的遗忘。”
“唉——。”
老族长雪众叹息了一声。
“商小友刚才所行之礼,是雪戎部族的传统礼节,这只在我们现存的部族典籍中有记载,也只有少数人,才知道。”
“刚才大祭司见你施了这个礼,怀疑你是雪戎部族派来的奸细,所以才会出手相试,不料却在无意中,得罪了小友,我在这里向小友保证,我们族人对待朋友,绝无不良之心,你手上既然有古蓝珠串,就是曾经帮助我们的朋友,雪众在这里诚心赔礼,还望小友不计前嫌,为小儿医治怪疾。”
商易本想向雪众族长说一说雪戎部族的事,提一下雪羽大祭司渴望蓝雪戎一族回归雪戎部族的心情,但现在雪众之子正在危急中,这时提起,不合时宜。
如果枫玥真的能医好雪松的病,到时再慢慢提起,倒也不迟。
商易想到此处,遂言道。
“原来是这样,商易若因为这点小事,归罪于古蓝族,倒显得我小气了,老族长请带我去见病人,先看一下病情。”
雪众大喜。
“商小友,请跟我来,我儿就在房中休息。”
他说完在前面领路,商易就跟了上去。
白衣大祭司脸上表情复杂,她稍怔了一会,也跟了过来。
雪松的卧房很大,床前却摆着一张大大的屏风,几乎将整个床全部遮住。
屏风前有一张圆桌,一个老妇正坐在那里,脸色暗淡,脸上依稀还有哭过的痕迹。
“夫人,你先出去吧,让这位商大夫看一下松儿。”
那老妇也不说话,只是在眼角擦了一下,就低头走出了房间,这位母亲显然已经肝肠寸断,此时已不知再说什么。
“松儿脸色难看,怕吓了他人,所以才放了一块屏风遮挡。”
雪松说着,亲自上前去移屏风。
随着屏风缓缓移开,一张骇人的面孔出现在商易的面前。
雪松脸上是暗蓝色,五官已经扭曲变形,看不出他原先的模样,他的全身被一层蓝色的法力光环罩在里面,里面还有看到涌动的法力,正在不断的融入他的身体。
雪众道:“松儿一直处在昏迷状态,生命体征也一直在不断流失,若不是戎元大祭司用自身法力将他护住,向其体内补充一些法力,人只怕早就不在了。”
老族长雪众说到此处,声音有些哽咽。
枫玥终于在神识中开口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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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有些奇怪,你让他们将法力护罩去掉,你先探察他的手脉,然后在神庭、印堂和膻中这三处穴位,以法力转化为冰灵之气注入,看他反应。”
商易刚才看了半天,只感到怪异,雪松的脸色倒和魔气走火入魔有些相像,但又有很大不同,魔气入体皮肤的表面会很干燥,但雪松的面上看想来光洁湿润,很光滑。
他看不出所以然,听到枫玥在神识里说话,心中安定下来。
“请大祭司先把法力护罩打开,我要细察一下他的手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