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红衣人将圣旨递给了白凤九的手上,白凤九仔细看了看,的确是陛下的笔迹。
看过后,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面如土色,万念俱灰,他跪着看着圣旨上的那一段段话,内心宛如刀割。
“我堂堂岁国人,居然.......”
红衣人不想等他说完,从身后拿出一个士兵的腰刀,就要砍向他的人头,而此时,王泽虎挺身就是一剑,将红衣人挡了回去。
红衣人笑道:“你这是要造反不成?难道你想看到清秀城满城人因为你而死吗?”
王泽虎生平就不怕被威胁,被他这么一说,更要与之拼杀,却死死的被白凤九拦住。
“王泽虎,你都一把岁数了,就不要硬逞能了,你不是她的对手。”王泽虎听到白凤九如此说,气不打一处来。
问道:“什么叫我不是他的对手?怎么,你认识他?”王泽虎越来越生气,手中的剑不停的发抖。
“他就是当今岁国最有名的将军鹤轩!此人功夫了得,就算咱俩加一块恐怕都不是他的的对手,就算能打过,他乃是当今皇帝身边的人红人,更是二皇子的老师,万万不能动手。”
王泽虎不想眼睁睁的看着白凤九就这么死了,于是掏出了那块令牌,这块令牌只能救一次,而且一个人只能用一次。
“你怎么会有这块令牌?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可知道这块令牌只能救一人用一次?”此人正是鹤轩。
“能用到正地方,也是这块令牌的价值所在了。”王泽虎两眼发直的看着地面,他心里知道,这次令牌用过之后,踏入岁国则困难重重。。
“你的穿着?明显就不是岁国人,你到底是何人?还用剑?岁国人一般都用的刀。”
王泽虎时至今日也不怕都说出来了,他抬头说道:“我实乃是岁国的细作,常年居住在十里长镇,也就是荒芜的地界,每年都会给你们送情报,情报的接头人应该还是那个人,现在还不能说是谁,反正我死也就死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
“只是可怜了我的女儿和夫人。”说罢,鹤轩连忙将此人拽到了跟前问道:“你就是那个王泽虎?我听过有人讲,我们岁国的细作安插在了各个区域,其中包括了岁国境内,吐蕃境内,还有荒芜境内。”
“按理说荒芜境内应该还有个细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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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只有你一人啊?”鹤轩让身后的士兵暂且退下。
“的确还有一人,但他不是细作,他是细作联络人,如果不是他,我根本不会来岁国,如今他去帮我解救家人去了,此时应该到了岁国皇城内。”
王泽虎想起此事还是放心不下。
鹤轩看了看他的面孔,的确不太像荒芜人的那般粗糙,说话语气也不像荒芜人的那种土腥味。
侧身又看了看跪在地上的白凤九说道:“还好他救了你一命,但此事还不算完,你速速回府内,草拟檄文,说陛下要征用这座城池,所有男丁,对武功向往的,对兵器向往的都可以迁去皇城内,硬要留下来的,这座城池再也不会受岁国锁庇佑。”
白凤九听后瘫坐在地上,两眼发呆的看着门外嘴里碎碎念叨:“清秀城算是完了,百年基业毁于我手,这世间再也没有太平可言。”
王泽虎将他扶起安慰道:“如今战事连绵,就算陛下不来清秀城,其他部落迟早也会杀来,你又能维持多久,不如就将所有人迁移清秀城,或许留下来的老弱病残,陛下还会照顾,还会庇佑。”
鹤轩点了点头说道:“他说的不错,这城池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陛下是不会轻易放弃的,但是如果你和你的道院执迷不悟,那也不要怪陛下痛下决心。”
“我想你懂的,咱么岁国是马背上的国家,更是两个部落始终最怕的恶狼,如果恶狼的范围内还有一隅之地是平和之所,那你说会给这头恶狼带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