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后,王辞宁被关进了一间房子内,里面的窗户分别用铁条封锁住,而屋内摆设就只有简单的两张床,和一张桌子。
她被士兵推进了屋内后,看见床榻上躺着韩斐,连忙跪在床前,却看见韩斐紧闭双眼,没有任何反应。
她转身怒斥道:“你们把我娘怎么了?”
赤龙进来说道:“你娘的伤口已经被大夫医治好,不信你可以看看,现在你娘就是在休息,等她醒了一切都会好起来,我要是你,我就希望王泽虎快点回来,把一切了结,这样你们母女也不会受这种待遇。”
说罢,赤龙背着手走了出去,两名士兵将大门狠狠关上,王辞宁立马冲了过去,想把门打开,却始终打不开。
此时从外面传来赤龙的声音:“王辞宁,这道门在外面是锁上的,没有钥匙任凭你武功再强也是打不开的,门边有侍卫,需要什么随时跟他俩说。你们母女俩就在这里好生歇息吧。”
她听后使劲撞了几下,随后用内功发劲打了几下,房门依然打不开,真如赤龙所说,这道门根本无法打开。
王辞宁放弃了,回到韩斐身边,看着她面容逐渐恢复了血色,而且体温也很正常,王辞宁放心了很多,不知不觉就在韩斐的手边睡了过去。
过了几天后,韩斐与王辞宁一直在屋内生活,也一直在想王泽虎到底如何了。
他们母女俩透过窗户依稀的看到外面的片面景象。
韩斐叹气道:“我还是头一次遭遇这种事情,辞宁没事吧?”
王辞宁强颜欢笑的回复道:“没事,娘。只是有点想家,想爹。娘,你的伤口如何了?”
韩斐掀开衣服瞧了瞧,也笑了笑:“我的伤已经无碍,你一定要相信你爹的为人,我是相信他会回来主动把这一切说清楚的。”
一边说着一边咳嗽,应该是肺部被贯穿,留下的后遗症,时不时的咳嗽不停。
王辞宁看着母亲那憔悴的面容愁眉不展,随后说道:“我倒是希望爹永远不要回来,如果他真的回来,一旦出了什么事,该怎么办?至少现在咱们是知道他还活着的,就不用过分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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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斐听她说的也对,点了点头,二人手拉着手在床边默默不语。
在十里长镇,王泽虎等的有些焦急,好几天过去了,为何那个兄弟迟迟不归,难道遇到了什么事?他想出去看看,从来凤酒馆走了出去。
走在街面上,根本毫无头绪。
“到底该如何?是回金帐军营还是回岁国?”他自言自语好一阵,但最终还是决定不了,于是他在街上走了许久,又回到了酒馆内。
而与此同时,在彼海内,安素差不多已经知道了彼海的全貌,和基础的地理要塞,他这日在岁宫内,来回走着,无所事事的他感觉很无聊,又不知道该做点什么,于是走在街上,看着来往的人群,心中的孤独感,油然而生。
夏季的炎热,让很多人心浮气躁,在街市上,诸多商贩在大喊大叫,让本是无聊的安素,似乎有了些许的欢娱。
他来到一家铁匠铺前,看了看铺子内的周边,问道:“这位师傅,你在打什么兵器。”
铁匠低头叮当的敲打着火盆里的铁器,胳膊上都是被汗水,他抬头看了看第一眼没看清,又抬头看了下,连忙放下手中的器具,双手擦了擦湿毛巾,拱手躬身道:“岁帝,您怎么来了?我就是打造一些普通的兵器而已。”
安素摆了摆手让他不要这么见外,笑道:“咱们彼海有几处像你这般的铺子?还有我想问问,咱们铁匠中手艺最好的是谁?”
铁匠寻思了片刻,回应道:“那应该是在寨子里,听说在彼海边上角斗场中,有一位师傅是专门制作角斗用的兵器,此人手法娴熟,更是制作了多把奇兵利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