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明月,看着月下独影,他脑海里一直无法停息。
“爹?还没睡?”王辞宁跑进了书房。
“你也没睡吗?怎么睡不着?”王泽虎和蔼的问着,看着渐渐消瘦的女儿,他内心更是百感交集。
“这天太凉了,现在是夏季,可荒芜却依然像秋季,真是够了。”王辞宁双手抱着肩膀,打着哆嗦。
“呵呵,这么凉不钻进被窝好好暖和暖和睡觉,到处跑作甚?”王泽虎摸了摸她的脑袋。
“这不是刚刚练完武,看见爹的书房还在亮着光,就过来看看嘛,怎么了爹?看你似乎有心事,不妨跟我讲讲,我现在也不是小孩子了,后年就二十七了呢。”
王泽虎憨笑了声:“就算你八十七,你也始终是我孩子,父母仍然会把你当做孩子看,这有什么奇怪,只是有些事情是无法告诉你的,等日后,为父会慢慢向你说,现在不是时候。”
王泽虎说了一通,王辞宁有的听进去了,有的稀里糊涂的也听不明白,于是草草说了句:“知道了爹,我去睡了,这都凌晨了,您也早些睡。”
说罢,便拖沓着回去了。
王泽虎看着女儿的背影,似乎看透了什么,心一沉叹了口气:“既来之,则安之。”
第二日,天空刚刚破晓,外面就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
一夜没怎么睡的王泽虎,连忙跑去大院,将门缓缓打开,看见是名小兄弟,连忙请进了屋子。
“你是?”
小兄弟说道:“哦,您就是王大人吧?在下是小七的朋友。”
“小七的朋友,他怎么没回来?”王泽虎高兴地急忙问道。
“小七在十里长镇遇到了她早些年认识的一个姑娘,这好不容易见到了,不想走了,但是王大人交代得事情又着急,就拖我过来给您报个信。”
王泽虎披着大衣都感觉凉,他听这位小兄弟这么说也没多怀疑什么,直接将人领进了大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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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荒芜的天气就是如此,你先请坐,现在还太早,管家仆人都没睡醒,你先暖和缓和,然后再说。”
王辞宁听见大堂有动静,而且这么早就亮着灯,难道爹还没睡?
于是她睡眼朦胧的穿着睡衣,来到了大堂,来到大堂发现王泽虎在与一位年轻人交谈着什么,就急忙过了去。
王泽虎看见王辞宁穿着睡衣,还衣衫不整就有些生气:“你一个女孩子家穿着睡衣就来大堂,成何体统?”
王辞宁耍皮的来到他身边,直接将王泽虎的大衣扯了下来,披在了自己身上,笑着说:“这不就可以了?”
王泽虎无奈的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