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仙岁的主城便称呼为帝陵。
若梦看见安素在床边默默不语,只是低头看着脚下。
“怎么?岁帝感觉如何?”若梦担心的问。
安素哼笑道:“你可不要嘲笑我了,还有现在房间内就咱们俩,就不要一口一个岁帝的叫了,叫得我头皮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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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梦嬉笑道:“那可不行,如果没有健全的制度和规矩,那如何建立威信?”
安素觉得她说的不对,立马反驳:“若梦,我答应留下不是为了建立威信,而是想建立一隅保护一方,得以日后能与岁涯较量一番,而非这般如此,你也知道,我平日里放荡不拘惯了,像这种每天伏案或者每天上朝的日子,我是真的承受不起。”
“还有范中闲与玄宝现在也一口一个岁帝的叫着,昔日的兄弟情感觉荡然无存,这也不是我想要的,如今又要出海回中原找寻谋臣,这一切通通不是我想要的。”
若梦将岁宫里的其他丫鬟纷纷遣去,摸着他的肩膀温柔的说着:“你只是不习惯如此而已,但是为了报父母之仇,为了能与岁涯抗衡,你必须要这么做,必须有取舍,兄弟情可以私下论,儿女情也可私下论,但在朝堂之上,一定要竖立威信。”
“及时你不肯,但现在仙岁已经成立,那就要对得起。自古以来,没有任何事在起初时都会一帆风顺,当你习惯了这称呼,这制度,这环境,你自然而然的也就不苦恼了,”
“而对抗岁涯,上次你在皇殿之上,轻而易举就能杀掉他,但你没有,就是因为他是一国之君,你杀了他,国不成国。而此时此刻,你拥有自己的国家,自己的军队,往后还有自己的其他城池,那么再去杀他,就不会担心,一国无君的乱态,因为你可以率领仙岁取而代之。”
安素听若梦如此一说,感觉通透了很多,也大彻大悟了很多,茅塞顿开的他摸着若梦的小手,语气异常沉稳的说道:“还是若梦说得对,我还在想什么时候咱们什么时候把婚礼办了。”
而此时的王辞宁被阿率桑派去寻找阿率婉已经几年过去,这期间她来来返返数次,始终找不到她的踪迹,辗转于岁国与荒芜的她有些厌倦,这日在家中,又要出发,别王泽虎叫住。
“你还要去?没完没了。我去跟王上说明此事,你不要再出去了,这几年一直往返,看着都累挺。”
王泽虎心疼女儿,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又风尘仆仆的样子,相当难受。
王辞宁憨笑道:“爹,这份差事是我自愿的,即使有些时候感觉厌倦,但那不是累,也不是苦,是找不到而心烦,我再出去找找,如果今年找不到再说。”
说罢背起行囊就往外走,韩斐在一旁看着一句话没说,因为她了解女儿的脾性,如果一件事做了,而没做成,她是不会罢休的。
她刚踏出门槛不到半步,门外走来一人,抬头一瞧是王上,立即下跪请安。
“王上!”
王泽虎与韩斐也双双下跪:“王上,您怎么来了?”
阿率桑愁眉不展,看见王辞宁回来了问道:“怎么样了?最近几年本王看你来来回回也有无数次,还是找不到?”
王辞宁低头不语,一直看着阿率桑的脚尖,王泽虎紧忙把话接过来:“王上,公主殿下的事情,我正要和您说。王上,我女儿这几年一直…”
王辞宁知道她的父亲要说什么?立即张口将其打断:“王上,放心,今年无论如何我也会找到公主,请王上再等上数日。”
阿率桑看着王辞宁的眼神,又看了看王泽虎的神态,笑道:“呵呵,我知道你父亲要说什么,他是心疼你,王上也很自责,为何自己的妹妹自己不找,还让你们如此劳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