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就差一点就能突围,入皇殿将岁涯斩杀,可....
“司马大人,将在外军令有可不从,难道你真的要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吗?况且这个王奇志到底说的是不是真的,王旨是不是仿造的,您不想想吗?”
司马彦仍在迟疑,久跪不起,也不想接旨,王奇志心里暗笑。
“司马大人,如今荒芜马上就要攻打吐蕃,即使你战胜了岁国又有何用,部落不在你还是什么?难到为了儿子的仇恨,你就放弃自己的部落吗?”
司马彦左耳是副将的劝说,右耳是王奇志的咄咄紧逼,他一闭眼想起组训,又想起自己身为吐蕃一份子,站起来眼神呆滞的说道:“撤军!”
“什么?”副将心灰意冷。
“什么?”吐蕃士兵纷纷不知所措,手里的枪矛也纷纷放了下来。
“司马大人,难道令郎的仇不报了吗?现在就差一步之遥,难道就此放弃,以后不会再有这种机会了。”
司马拿过王旨放在怀里自言自语说道:“打仗可以从长计议,不能让吐蕃,让王上受难,立马回撤。”
转身刚要离去,回头问道:“王大人不跟我回去吗?”
逼着王奇志脖子的士兵厉声说道:“现在把人还你,万一你们掉头再攻,又如何?带你们出城后,我自然放了他。”
司马彦走过鹤轩与安敏之身边,咬牙切齿的真想把他俩斩杀与此,可是想想王奇志说的话,将刀扔在了他们俩面前说道:“上天不亡你们,是你们幸运,待我重整旗鼓再来战。”
“大人,不能撤兵啊,哪有打了胜仗还要撤退的,这样回去如何同王上讲啊!”
司马彦无奈的喊道:“难道我的话都不听了吗?撤兵,违抗者斩!”
副将不忿的说道:“既然司马大人执意要回去,可以。但是我要做件事,希望司马大人不要阻拦。”
司马彦很疲累骑到马背上,回头道:“你想办什么事?”
副将二话不说,提刀向身后冲去。
司马彦惊慌失措,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可是自己的身体已经累到不行,根本无法阻拦。
安敏之于鹤轩以为自己这次逃不过去了,纷纷闭上了眼睛。
只听嗖的一声,一直长枪抛了出去,直接扎在了王奇志的腹部。
“王大人,你让我们痛失此次斩杀岁国皇帝的大好时机,这一枪你当不当受!”
王奇志口喷鲜血,身后士兵撒开了他,瘫跪在地上,眼睛上翻,狠狠地说道:“副将说的对,这一枪我当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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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彦摇了摇头道:“所有人列成一纵队,出城,带上受伤的将士。”
副将也跟着骑上马往城外走去,边走边回头道:“王大人,你好自为之。”
王奇志看着他们退去,终究还是挺不住疼痛晕了过去。
次日,清晨。
皇城内恢复了往日的情景,奇怪的是大雪也停了下来,地上厚厚的血似乎在一夜之间化去了不少,清新而又冰冰凉的天气,让城中百姓欢快不已。
“你们昨日看门外了没?”街头百姓互相聊着天。
“听我儿子说了,昨天整整打了一天,就连咱们岁国两名大将军都险些丧命。”
街道上的说书先生口中讲道:“昨日那可是悲天悯日,厮杀声让天地动容........”
皇殿之上。
岁涯的身体也好了不少,真乃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朕今日甚是高兴,吐蕃大军现在如何了?”
岁涯问着皇殿中的守城侍卫。
“回陛下,据城上观察,吐蕃所剩兵马已经悉数回撤禁忌之地,现在已无忧患。”
岁涯听后,笑道:“好,好啊,此次战役,你们守城士兵功不可没,可有什么想让朕奖赏的,不妨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