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吐蕃,大雪依然在下,但是慢慢的再也站不住脚,落地便化成了水,大地也慢慢的复苏,雪化成的水到处都是,吐蕃各处水流成河,大街小巷的地面如同刚刚被清刷一般,百姓也渐渐开心起来,纷纷议论着。
“看来王上祈福达到目的了,不愧为吐蕃之王,真的可以让上天怜悯。”
“是啊,我听说岁国和荒芜还是大雪偏偏,饥寒交困,咱们吐蕃现在这样,多亏了王上的祈福。”
很快在吐蕃就流传了一句民谣。
“大雪纷飞寸难行,王上一语春夏倾。”
这句民谣很快的传到了楚云逍耳朵里,他甚是喜悦,在寝殿内问着古祭祀。
古祭祀在部落中就是太监之意,除了岁国,任何部落都称之为古祭祀,并没有姓氏。
“如今民意高涨,就是不知道这个带兵打仗之人到底有没有寻到?”
古祭祀看着他说道:“王上不必操心,那司马彦正在办理此事。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楚云逍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希望如此吧,如今耶律樊已死,王奇志又不见其人,真是让本王甚是担忧。”
古祭祀皱了皱眉:“王上,话说当日您让王奇志五日内办妥,如今却迟迟不归,是不是把您的意思偷偷的告诉了岁涯?叛变了?”
楚云逍笑道:“万万不可能,他的妻儿都在吐蕃,他这么做与耶律樊不同,耶律樊几乎没有家人,只有一个七十岁的老母亲,他大可以叛变,但是他不同,所以莫要担心,我估计他是在想如何回来自圆其说罢了。”
古祭祀点了点头。
在戍城,司马彦为了招收武功高强又有智谋的将领,可算是煞费苦心,到处求拜就是没有收获,要不就是假借名声招摇撞骗,要不就是深山老林中的智者,上战场打仗,根本不行,他很苦恼。
他在戍城的自家府中坐立难安,他的夫人见他如此,很是担心的问道:“老爷怎么了?最近看你奔波如此,是遇到了什么事?”
司马彦叹气道:“如今吐蕃上下居然连个能打的人都没有,这怎么带兵打仗,怎么让吐蕃开疆扩土?”
说话的声音传到了司马彦的儿子司马术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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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彦年过半百,其儿子正是壮年,今年刚满一十八岁,习得一手好武艺,绝学乃是破空掌法,师出哪里并不知道,听说是他在路上捡到的一本武功秘籍,没想到学成后威力不小。
司马术年纪轻轻但是长相过于老朽,很早就秃头没了头发,是他娘为他做的假发,而且体格健硕,肚子大如锅盖,但是力气很大,在十岁左右就能徒手掐死一头幼狮,武器用的便是司马家祖传马刀。
“爹,为何不让我去?”司马术横冲直撞的走到司马彦身边。
司马彦想了想皱眉问道:“你的功夫毋庸置疑,只是你这谋略似乎不行,如果你上了战场,如何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为父还是不太放心。”
司马术大声说道:“爹,自古将军百战死,当以马革裹尸,又何必在这里惆怅谋略一说,一个将军身边必会配一个参谋,到时候我听他的便可。”
夫人忙说:“对啊,老爷,你不是参谋吗?战场父子兵,打了胜仗那可是一番美谈。”
“妇人之道,如果败了呢?那岂不是要连我和术儿一起骂?”
司马彦想了片刻,也无他人,索性就让术儿一同前去,正好让他磨练下。
“你娘亲说的也不是没道理,既然你已年满十八,是时候出去锻炼下了,那么就跟我走吧,去面见王上,至于可不可以,还是要由王上定夺。”
司马术很高兴,他抱着娘亲来回跳跃,弄的他娘快要散架子了。
司马彦看着他如此高兴,心里也很欣慰,至少他们家没有一个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