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塞尔咬牙切齿的盯着那烟花看,眼神露出从未有过的凶狠之相。
“好痛!”一阵喊叫,惊醒了睡梦中的王泽虎,因为王府在逻些城,这里地址偏远,温度也是与其他地方相差甚远,一到晚上就寒冷无比,尤其又在中秋来临之际,王泽虎这一惊醒,浑身打颤,哆嗦了一下。
“老爷!怎么了?是因为王冲的死还是?”王府的女主人也是王泽虎的夫人韩斐,因为处在吐蕃之处,所以当年王泽虎为了能自保取了这里当地人为妻,因在这里看重的是忠贞不渝,没有唐朝那些所谓的三妻四妾之说,所以王泽虎一生也就这一位妻子,而韩斐生来彪悍,不是说面貌,而是做事态度颇像男子之风。
“并不是,刚才我好像听到了喊叫声,我估计那孩子醒了!我去看看!你再睡会,这天还没亮!”说罢王泽虎起身穿了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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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出了房间,韩斐有点担忧也紧跟其后。
王泽虎提着灯笼来到偏房,可是看见里面灯火通明,难道他真的醒了?于是推门而入,王泽虎一瞧原来是………
“女孩子家家,半夜来陌生男子房间,你好生了得。”韩斐首先冲了进去,给王泽虎吓一跳。
“我不是让你再睡会,怎么也跟来了!”原来韩斐当门被打开的时候看见王辞宁在里面,破口大骂。
“爹!娘!这怎么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这个人左眼充血,手脚筋脉尽断?王冲呢?王冲人呢?”王辞宁显然很气愤。
“王府上下还在酣睡,怎能容你在这里狂吠!”王泽虎上前就要教育一番,被韩斐一把拉住:“老爷!宁儿救人心切,况且是她把人救回来的,看见现在这个局面,肯定着急!老爷息怒!”王泽虎其实不是因为这个原因,而是她提到了王冲,让他很愤怒。
“王冲回老家了,皇城内有急事,连夜走了!这么晚了你回屋去,我要看看这小子的伤!不要妨碍我!”王泽虎皱着眉头进了屋,斜眼睛看着王辞宁:“还不走?怎么?要在这过夜不成?”
“快走吧!让你爹好好给这孩子看看,走!”王辞宁没办法只能跟娘出去了,边走边看那疼痛难忍的安素。
“小子,我不知道你是谁!我们王家欠你的会还给你!只是目前你还是什么不知道的好!”王泽虎一边自言自语的说着,一边看着伤情。
“若梦!若梦!啊……….啊!好疼!”安素的记忆被消除,可是若梦这个名字依然在脑子里来回游荡,他一想,就剧烈疼痛,那程度如同被上百匹马碾压过头部一样,安素张着嘴,头部不停往下掉汗,那汗珠如牛眼般大小。
“小子!小子!醒醒!醒醒!你如果再不睁开眼睛,这疼痛会持续!”王泽虎在好意疏导。
突然,安素突然睁开了眼睛,看着天旋地转的天花板,更是迷糊的很。
“我在哪?为什么?为什么我什么都不记得,就只知道若梦这个名字,若梦又是谁?啊!我到底是谁啊!”安素不停的喊着,手舞足蹈的敲着自己脑袋。
王泽虎没有办法只能用功力将其再次打晕,才有了片刻安静,可是总这样也不行,还是要让他醒来,不然长期这样,他很有可能变痴呆。王泽虎命婢女将其医药箱取来。
王泽虎从箱中取出一5公分的银针,从安素的左侧太阳穴插入,瞬间安素觉得被打鸡血一样,嗖的一声坐了起来,脑袋嗡的一声,
“嘶~啊!”安素清醒了,右手摸着脑袋看着床边的王泽虎,吓一跳赶忙往后坐了坐:“你?你是?”记忆全无的安素,现在大脑一片空白。
“哦,这里是王府,我叫王泽虎,你现在在这里养伤!”王泽虎压低声音,生怕让安素听出紧张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