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剑伤了她,不知她现在怎么样了?”子玄对自己刚才伤了她有些自责。
灵蝶努了一声,头转来转去,眼睛眨巴眨巴,没有对应着。“唉,跟你说也是白说。”子玄叹一口气,“现在我要想想如何从这里边出去。你不知道我家主子,若是让她知道大半夜的,我还在美妃娘娘这里,她还不打死我。”他边说,边想着出行宫的方法,这里的院落有些高,子玄想爬墙却是爬不出去,他想到师傅曾经教给他们一个飞天诀,但是口诀是什么,他早已经抛到天外了。
“罢了,罢了。”还是来爬墙吧,子玄放弃了用法术出宫的念头,他卷起了手袖,往墙头爬上去,宫中的墙十分地高,子玄跳了几跳,却是攀不上墙头,“连这墙也欺负我,为什么要造这么高的墙,是怕我来爬墙吗?”他又扑腾了几下,手能趴到的部分也就只有比他高一两个头的地方。
子玄又叹了口气,“除了吃饭,我还能做些啥呢?小小的墙也能阻我的去路,蝶,你别只顾着看,你帮我一下,助我从这里离开。”
“吼,吼,吼。”灵蝶发出了一声吼叫,子玄再次掳起袖口,看着墙头的高处,他要再试一试,从这墙头上再冲出去,“呵”他先大叫了一声,跃上了墙头,手趴着雪白的墙壁,却是怎么也抓不住。
子玄瘫坐在墙下,已经心灰意冷,自己这是尽了百般的努力,却还是爬不上墙,死狗烂泥巴——糊不上墙,是不是在说自己呢?
坐了一会儿,他想着也不是个事,总是要出去,干脆大摇大摆地从大门出去,说不定还可以混出去。想到这儿,他也不怕什么东西了,蝶站在他的肩膀之上,不知什么时候,它已经化为一团光,重新回到他的肩膀之上去了。
子玄大摇大摆地走在行宫里,他的身边不时有护卫走过,却是没有人来拦他,他一小跑,终于出了行宫。
翌日。
几个服侍监在一起吃饭。裴墨神秘地对子玄道:“你听说了没有,听说昨天夜里,美妃娘娘的行宫里闹鬼了?”他的声音压得很轻,生怕被别人听见。这件事子玄早已经知道,但是他装作还没听说一样,道:“你听到什么了?”
裴墨看了看四周,道:“听说是死去的丫头向美妃娘娘索命来了。”
子玄道:“你也知道这死去的丫头?”
“我怎会知道?我听人说,丫头定是死的冤,所以向她的主子讨债来了。”
“你听谁说的?”
“大家都这样再说,子玄,上次她不是跟上你了吗?这次他去找美妃娘娘,就不会来找你了。”裴墨也些高兴地道。
裴墨的话还是引起了旁边一个服侍监的注意,他也凑上前来加入了群聊,道:“我还听到,昨晚上国师出手,将丫头也打成了重伤,这段时间,她都不会出来害人了。”
昨晚上是国师出的手?这言传的,昨晚上国师一直没有出现,他根本不知行宫里发生的事,现在功劳全在国师身上了。
子玄也不计较,对于紫月一事,子玄却是很感兴趣的,在这些人中,有一些也是在宫里呆了两年以上的,这些人很可能知道一些端倪,比如说两个护卫之死。
在座的人中,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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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与自己一起培训的,还有一些是老人,这些人有些已经升为风待监或是更高的职位,还有些与自己一样做着最苦的服侍监。子玄望了一望,对裴墨道:“你们这些根本不是稀奇事,我告诉你们,我听说两年前,紫月死后一星期,又有两个护卫死在了坊娟井,你们说怪不怪?”
“难道又是丫头前来索命?”裴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