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是个姑娘家家的,这怎么好意思呢。
暮荷哪里知道子玄心里所想的,见子玄动也不动,她将膏药放在床一边上,同时动作麻利地爬上了床。
“你要干嘛。”见到暮荷爬上床来,子玄倒是吸了口气,好像他是怕她上床似的。
“我会吃了你,你一个男人还不如我一个女人家的。你不脱我来帮你脱。”暮荷道。
“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自己来脱,我自己脱。”在暮荷强大的攻势面前,子玄有些怕了,暮荷这个人说到做到,子玄不脱,自有人给他脱,那人就是暮荷。
子玄慢慢地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因为身上的鞭伤,他脱的有些慢,暮荷却是受不了了,跪在床边的她,也帮着她一起来脱:“你这人怎么婆婆妈妈的,连脱个衣服都不是男人。”
“哎哟,你轻一些。”暮荷的帮忙,却是弄疼了子玄,他身上的鞭痕一道一道,他自己是小心翼翼地,轻轻地触碰也有些疼,现在这样急地来帮他脱,身上的痛更不用说了。
三下五去二,子玄身上的衣服给扒去了,他的后背却真的是惨不忍睹,一道道,一条条,血淋淋。
“主子也真是的。”暮荷见到子玄身上伤痕,有些惊讶,“主子下手也太重了。我现在就给你上膏药了,你忍着些。”暮荷取过膏药,塔了一些在自己手上,然后往子玄的背上涂去,乎啦啦,一抹,药膏虽凉凉的,但是这伤痛只有子玄自己知道,他咬了咬牙,没有让自己喊出来。只是嘴上说道:“暮荷姐姐,你轻一些,轻一些。”
暮荷道:“我这是最轻的了,你还想我悬着手给你擦,这些痛总比那鞭子之痛轻一些吧。”
是比鞭子之痛轻一些,可是这要怪谁呢?舞妃,他的主子,你不仁,我不义。子玄心里出现了一个计划,他要对舞妃展开报复,自己不能白白地受了伤害,还忍气吞声,即使明面上自己不如人家,但在暗里也要扳回一局来。
想到这儿,他不免得意起来,好像这伤痛已经消失了一样。
“这里怎么怪怪的。”暮荷刚拨开子玄披在肩膀上的头发,却是发现了异样,“你这肩膀之上怎么会有两个这么深的印?”
“还不是给主子打伤的?”子玄道。
“不对,主子打的鞭子伤,我能分辨出来,你肩膀上的这两个痕不像是鞭痕。”暮荷又看了看,子玄肩膀上的两个痕,鞭痕是一条一条的,而这两处伤像是两个洞,黑黑的。
“你这大惊小怪的,身上有一两个伤有什么奇怪的。暮荷姐姐,你给我涂上药膏就是了。”子玄不以为事地道。
暮荷也没有再多问,在这两个伤口之上涂上了药膏。“诺,都给你涂完了,今天你就在房里休息,主子那边你就不用过去了。”
子玄却是不以为然,道:“她是想看我笑话吧,认为我不行了,我偏要去。”刚想爬起,却是身上一阵子的疼痛。
“别逞能了,你还是好好地休息。主子说了,今天你别过去了。”
子玄是真的想过去,他不想让她给看扁了,不过,真的也不行。他是真撑不起来,身上不光有疼,还有酸,酸和痛交织在一会儿,他没有多少力气。
暮荷帮子玄擦完药膏之后,离开了房子,因为她在这里边不难停留太多时间,没有了子玄,舞妃那边就全靠她侍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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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子,主子,你这样侍我,别怪我不义了。”子玄想着怎样给舞妃一个难看,让她也出出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