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咱们这种人,无非就爱两样东西,一是钱二是权……”
而后话锋一转道:“好了,不说他了,今日就让咱们做个了断吧。”
苟仁和陆东城战在一起。
陆东城的智谋肯定是没问题,但论起武功,明显和苟仁不在一个水平线,但因苟仁刚刚失去左臂,身体还未找到新的平衡点,出招的速度和进攻的准确性明显下降,如此,两人算是战个旗鼓相当。
几十招下来,苟仁渐渐因失血过多导致体力不支,一个不慎被陆东城击飞了手中的兵器,随即一剑插向苟仁胸口。
苟仁奋力飞起一脚,把陆东城踢开,苟仁伤势自不用说,陆东城被这一脚伤的也不轻,从地上试着起身几次都未能成功。
我想起身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但想到堂外苟仁的属下,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要等他们都倒在对方手下,如此,外面的人才不会把账算到我的头上。
你们不要因此看不起我,上山时我想的是如果报仇不成就随师傅而去,但看当时的情况我有可能活着下山,既然这样,我就要把师傅未办完的事办了,找到他们当年劫来的赈灾银还给官府,以便官府帮主困难的百姓。
但显然陆东城不
(本章未完,请翻页)
愿就这么静等下去,他用尽力气从地上爬起来,抓到一条吊着的红绸,绕到苟仁身后勒住了他的脖子,此时苟仁已经没有了挣扎的力气。
陆东城不无得意的道:“做梦也想不到今日会死在我手上吧?”
我原以为苟仁就这么死了,谁知苟仁用尽最后一丝气力,右手抬起前伸,抓住了插在胸前的剑柄,剑刃深深没入他的手掌,鲜血顺势流出。
苟仁抬头欲大笑,但脖子被死死勒住未笑出来,嘴里迸出几个带血的字:“那……就……让……咱……们……到……阴曹……地府……再……一较高……下……吧。”
在陆东城还未明白什么意思时,剑已穿过苟仁的身体刺入了他的胸口,两人眼睛同时一瞪,死在了一柄剑下。
看到这个局面,我一时不知如何是好,堂外却有了动静,听堂里多时没了声音,首先冲进来的是苟仁的属下。
他们个个手里晃着兵器,其他的人继他们之后也跟了进来,看到堂上横七竖八的躺着这几个人,苟仁的属下首先把我围了起来,我知道此时说什么都是无意的,都是无法镇住他们的。
必须先杀他们几人,方能稳住局面,念即此剑已出,几招下来我杀了他们前面的几人,后面的人见状不敢再轻易上前。
我跳上师傅的座椅大声道:“我是谁想必山上的大部分兄弟都知道,我来此是为了什么你们也知道,今日的事和你们无关,谁再敢向前,就和他们一样。”
我用剑指了指刚被我杀死的几人,他们对视了一眼,未敢向前但也未放下兵器,
我继续道:“识相的马上放下兵器下山,这时走也许还来得及,我知道各位兄弟的本质并不坏,只是想混口饭吃,也未做什么伤天害理天地不容的事,实话告诉你们,这次上山一是为了帮我师傅报仇,再一个就是受官府所托,夺回被他们抢去的赈灾银,顺便就灭了这九峰岭,方才从这里离开了两个奇奇怪怪的人,你们也看到了,他们就是我派去给官府报信的,想必这会官府的大队人马正向这赶来,再晚一会你们谁也跑不了。”
听我这么一说,只听堂外有兵器落地的声音,事情就是这样,一个人信了,其他人纵是不信心里也犯猜疑,如此,方才涌进堂里的人丢下兵器一股儿脑跑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