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在船上他那样打扮我未细看,现在看来他也比我大不了多少,最多算同年人怎么就长辈了?”越萍儿委屈道。
“他是你师爷的儿子,是我的小师弟,你说是不是你的长辈?”
“就算是长辈,可长辈也得讲理啊,不能不分青红皂白就冤枉别人啊?”
“我冤枉别人?你知道自小无父无母的感受吗?你知道东躲西藏、寄人篱下看人白眼过活的日子吗?你知道和狗抢食吃的滋味吗?我冤枉别人,他的剑……”王绿林指着越名扬道,“插在了我父亲的胸口,他自己都承认了,还用我冤枉吗?”
“我爹爹不是说了吗?他的剑是被别人偷去了?”
“偷去了?你见过几个自己杀了人说自己杀人了的?”
“你……”
“给我住嘴,明飞,把她送回房间去。”
越名飞见大哥发怒,忙把越萍儿拉到一边,不让她说话。
“小师弟,你别激动,我也不辩解了,你听我把话说完。”
“事实就摆在那你有什么好辩解的?好,反正今天我也走不了了,我就听你说说,看你能编出什么故事来。”
越名扬叹了口气回忆那二人的对话道:
“苟爷下手也真够狠,这么多人就这么喝一口酒就没气了,还让咱们来看看有没有活口,你说这能有活口吗?他们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想想也真是可怜。”
“你小子乱说什么呢,小心被苟爷知道要了你的狗命。”
“这不就咱们俩吗?”
“嗯,你说的也是,虽然咱们上山后没有了大鱼大肉,吃的喝的都是清汤寡水,连个女人也没有,但这日子过的倒也舒坦,晚上睡觉都香,不用再担心在睡梦中被仇家所杀或者被官府所抓了,这样下去果如官府说的给家给田,过普通老百姓的日子鬼才愿意做山贼呢。”
“谁说不是呢,可是现在恐怕那都是梦了,今天咱们跟着他们做下这些,官府能容得下我们吗?”
“不能吧?苟爷用那越名扬的剑杀死了绿林王,如今他们的人又都躺在了这里,没有人知道真相,官府如何去查,也只能按咱们设计好的公布于众了。”
“可那越名扬还活着,他会不会说出来?”
“怪不得你小子这辈子没出息呢,只有做喽啰的命,苟爷早就想好了,想那越名扬还不知道山上发生的事,咱们再派几个被收买了的他们的人下山告诉他大当家的喜得贵子,让他在山下准备喜宴所用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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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稳住他不要让他上山,再找机会除了他,事情办成后咱们对外说越名扬杀死了自己的师傅,八大首领合力杀死了越名扬,为大当家的报了仇,这山寨不就自然而然成了咱们的了吗?”
“可咱们当时给他下药,拿走他的剑,如今再这么对他说,他能信吗?”
“明日就会有人拿着他的剑出现在他面前,告诉他当天晚上有贼人对他们下药,因为有几位爷酒水喝的太多,在茅房待了很久,回屋时正巧碰到那贼人得逞而去,于是叫醒众人去追,也许是越名扬在屋里待的时间太久,一时半刻未叫醒他……”
“哎呀,好啊,苟爷就是苟爷,这叫一……一……一什么来着?”
这人不知道是因为肚里没有墨水还是一时高兴忘了说辞。
“你是不是要说一石二鸟?”
“对对对,没想到你小子肚子里还有点墨水。”另一人惊喜道。
“你错了,不是一石二鸟。”那人得意道。
“不是一石二鸟那是一石几鸟?”另一人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