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麻烦阁下了。”卢兆麟小鸡啄米似的连连点头,他明白,自己的苦日子终于熬出头了,只要有了一个正经的牒谱身份,以后走路都敢挺直腰杆了,“麻烦倒是不麻烦,不过你这些符箓做好还是老老实实的处理掉吧,毕竟这玩意儿刚才你也看到了,危险的很,要是换作别人,岂能轻易就善罢甘休,指不定你连命都得搭进去。”于新郎心有余悸的看着桌子角上的五雷符,下意识的往一边挪了挪,生怕这玩意儿无端爆炸,把他再炸出个好歹来。
“记得找呼延虬!”看着三人远去的身影,卢兆麟伸出手用力的摆了摆,示意自己知道了,没想到自己死皮赖脸的推销,竟然为自己弄到了一个成为宗字山头门下弟子的机会,一切都恍然如梦,“啪~”生怕这一切是做梦的卢兆麟狠狠的给了自己的脸一巴掌,顿时疼得龇牙咧嘴,确定这的确不是梦之后,连忙开始收拾起自己的小摊位,不就是两枚雪花钱的租金嘛!好吧~其实还是有些肉疼的。
“楼青,以后他有可能就是你的小师弟了。”站在跨洲渡船上,三个人从天空中向下望去,刚好可以看到蚂蚁一样大的卢兆麟还在收拾摊位,“师弟就师弟呗!以后不行我就罩着他,反正大虬也是我罩着,也不在乎再多一个。”楼青无所谓的耸了耸肩,继续趴在船舷上百无聊赖的看着卢兆麟,随着跨洲渡船的远去,卢兆麟蚂蚁大的身影也消失在了他的视线尽头。
“以后你需要罩可不止是他们俩,还包括整个侠箓宗的门内弟子,长老,甚至你的师傅。”于新郎倚在船舷上,神色惬意,天空高处的凌厉的罡风被跨洲渡船的阵法过滤之后就变成了徐徐清风,吹在身上格外舒服,甲板上也不止于新郎两人人在吹风,三三两两的小人堆聚集了不少,最为惹眼的则是站在船首的四五个女子,时不时就是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这也让吹来的风里都带上了几分醉人的脂粉味。
“我知道,毕竟我是未来的宗主嘛!不过现在还不是,我也想趁着有时间搞点儿女私情,花前月下什么的,要是当宗主的时候我还是个童蛋子,那可就丢人丢大发了。”楼青看似在那自怨自艾,其实目光早就悄悄的飘到那群女子的身上去了,于新郎则笑吟吟的看着这个家伙装深沉,要不是知道他的本性,自己真的差点就信了。
“你笑什么?”察觉到于新郎玩味的笑容,楼青赶紧揉了揉脸,收敛了自己猥琐的笑容,“你看什么呢?”于新郎侧身让开楼青的目光,让他终于不用像个企图出逃的乌龟一样,脖子几乎都快伸出跨洲渡船的阵法了,“什么看什么?我这叫欣赏美,读书人的事能叫好色嘛?”楼青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方面于新郎还是挺自觉的。
“读书人?就你也配叫读书人,三字经你翻过一整遍没有,别给读书人丢脸了,男人好色是本性,不好色那是太监。”于新郎笑骂着给了他一脚,“那你为什么不好色?”楼青抓住了一个关键点,笑吟吟的看着于新郎,“谁告诉你我不好色?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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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只是针对月漪而已,作为一个过来人,我看的很淡了。”于新郎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看的楼青鄙夷不已,什么过来人,根本就是“妻管严”罢了。
“啧啧啧,她又不在这,何必装的这么正人君子呢?”楼青一边调侃着于新郎,一边欣赏着船头的女子,嘴里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没有必要装,这本来就是我的心里话,想当年我也做过女子,你敢信?”于新郎走到楼青的左手边,重新倚上了船舷,看着围绕在跨洲渡船边上的云海,以及追随着跨洲渡船的鸟群,风景别样的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