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会意,快步走向院子外,“记住,无论什么理由,都不许让别人进来,等下老子享受完,你们兄弟两人还能跟着我捞点残羹剩饭。”“嘿嘿嘿,那我们就等着齐爷您了!”听到梁齐的话,两个泼皮已经是双目放光,看向裴听雪的眼神也有了几分贪婪的意味。
听到梁齐所说,裴听雪下意识的向着屋里逃去,梁齐三步做两步便挡住了裴听雪的去路,掐着她的玉颈将她按倒在地。“小婊子,还想往哪逃?你觉得那个病秧子还能就你不成?不如老老实实从了我,当然了,你也可以反抗,到时候我就把你卖到满春楼去做风尘女子!”
说着一双大手开始撕扯衣服。“少爷,救我!救我!救……”内心的恐惧将裴听雪彻底压垮,开始朝着病床上的少年哭喊起来。“哈哈哈,继续叫!叫啊!你真觉得那个病秧子还能救你?现在他已经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苟延残喘已经就是极限了吧!”
“少爷,少爷,少爷……”女子的哭喊逐渐变得沙哑,绝望地闭上双眼。突然一只修长的手扼住了梁齐的手腕,巨大的力道几乎钳碎了他的手臂。“放手。”少年的声音嘶哑,说话时嘴角还在不断的溢出黑血,但是语气中的森冷,让一向自诩不怕死的梁齐都不寒而栗。
梁齐撒开扯住女子衣服的手,干笑着站了起来,还未来得及解释,便感到劲风袭来,脸色顿时大变,忍着手臂脱臼的痛苦,方才躲过了少年往他的脊柱上踹下的一脚。劲风擦着腰间吹过,如同刀片拂过,梁齐面露凶光,用右手朝着少年的面门砸去,少年侧身躲过,嘴里的血却越吐越多。
梁齐察觉到了少年的异样,打定主意少年已经是油尽灯枯,根本支撑不了多久,索性和少年缠斗了起来。“嘿嘿嘿,拂衣少爷,现在内腑不好受吧!你放心,等你死了,我对她说的每句话都会一一兑现。”
“少爷,别打了!你的身体受不了的!梁齐,我情愿被卖去满春楼,求你放过我家少爷吧!”回过神来的女子,看着胸襟已经被鲜血染透的梁拂衣,眼神中显露出决绝的神色,跪在地上颤声哀求着梁齐。“哈哈哈!梁拂衣!你听到了嘛?这个婊子在为你求情!啧啧啧,你都混到这一步了嘛?看你活的如此狼狈,还是老老实实的去死吧!”
“闭嘴!”
梁拂衣眦目欲裂,不知是在向谁咆哮,脸上也露出浓重的死灰色,却像回光返照一般,彻底放弃了防御,向着梁齐的诸多要害攻去。
看到梁拂衣不要命的攻势,梁齐终于感受到了恐惧,一拳逼开梁拂衣之后,直接踹开了梁家祖宅的大门,也不管带了的两个泼皮,朝着族长府拼命的跑去,只有到了那,他才有可能活下去。
见梁齐失去战意,向着门外跑去,梁拂衣直接拔下了一根固定房梁的粗大钢钉,然后跃上了房顶。两人一路狂奔,梁拂衣嘴里已经是血如泉涌,速度却隐隐超过了梁齐,梁齐看着族长府的大门已经近在眼前,脸上露出狂喜之色。
“哈哈哈,天不绝我!梁拂衣,你杀不了我!那个婊子你护不了一辈子!哈~”就在梁齐只差两步便要迈进族长府大门时,梁拂衣的速度陡然加快,然后全力甩出了手里的钢钉,将狂笑的梁齐头颅贯穿,钉死在了族长府的大门上,梁齐张狂的笑声也戛然而止。
“救命!梁拂衣杀人啦!”听到族长府外梁齐杀猪似的叫声,梁傲侯脸色瞬间变得阴沉。“说什么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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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傲侯刚走出大门,就看到被钉死在墙上的梁齐,以及他背后那个面如死灰,却杀气腾腾的少年。“竟然还没死。”
“堂哥,这是怎么了?不在床上好好养病,杀气腾腾的来族长府是为何?”虽然心中惊骇,但是梁傲侯还是笑眯眯的迎了上去,“梁齐今日闯进祖宅,对着我的婢女图谋不轨,难不成我还得客客气气将他礼送来族长府?”梁拂衣的身体因为气血加速流淌,让断脉散的药效开始发作,已经是摇摇欲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