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何啊,老何,既然你死咬着权利不放手,那就别怪我不讲情面了。”袁清洛倚靠着椅子背上,缓缓的吐了一口气,露出一抹阴冷的笑容,虽然早就有拿掉何止这个首席供奉的想法,但是苦于对方强悍的实力与人脉,几乎顶得上的半个城主,虽然还是不太相信于星朗,但是于星朗下的药足够猛,猛到让他足以为了这个饵铤而走险。
店大欺客,客大了也欺店,想起自己上任时何止的种种作为,这让袁清洛愈发肯定了何止不能留,“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袁清洛从书柜里取出一本书,将其翻开,中间赫然夹着一个金色信笺,他取出信笺放在鼻子上深吸一口气,做出陶醉的样子,这会是他的另一个底牌,就算于星朗在帮他拿下何止之后想要反客为主,也得好好掂量。
袁清洛走出书房,仰了仰头,活动了一下僵硬已久的脖子,舒展了一下胳膊,似乎今天的天气都因为心情好而变得好了起来,然后朝着账房走去。账房里靳童盛正在核对着上个月城主府的开支,玉子算盘在他的手指下劈啪作响,全然不知袁清洛已经站在账房门口观望了半天,袁清洛只管笑眯眯的在那看着,也不气恼,一副平易近人的样子。
靳童盛很快就核对完了三个月的开支,抬头刚好看见袁清洛,连忙起身笑道“城主大人大驾光临,小的有失远迎,还请城主大人海涵呢!”“得了吧,表哥,又给我来这一套,真不拿我当自家人?”袁清洛这才进屋,十分自然的把一边的椅子拉到自己的屁股下面,显然十分熟络。
“表弟,怎么有空想起看望我来了?”靳童盛取出一个茶盏,替袁清洛斟上一杯刚刚泡好的茶水,“我这里环境简陋,将就用吧!”“啧,表哥,你看你说的。”袁清洛端起茶盏嘘着热气,慢慢喝了起来,“表弟,明人不说暗话,你这是要查账?”靳童盛了解袁清洛的性子,绝对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忽然跑到账房来,铁定是要查账,只是不知道哪个倒霉蛋被他盯上了。
“表哥,把何首席的账簿给我看一下吧。”袁清洛点了点头,选择了默认,“何首席?何止嘛?”靳童盛回头翻早起何止的占卜来,“除了他城主府有几个何首席?”袁清洛苦笑道,“呐。”靳童盛翻出一本看封面已经有些陈旧的账本,丢给了袁清洛,袁清洛翻开账本,一页页的翻起来。
“月例四枚谷雨钱,岁例十枚谷雨钱,丹药二十四枚……”细细算下来何止的开销几乎是其它供奉的两倍到四倍不等,绝对是一笔巨款,这也让袁清洛愈发坚定了对何止动手的决心,靳童盛看着袁清洛的神色逐渐变化,就已经大致猜出了袁清洛的想法,“表弟,我差不多知道你要干什么了,但是像何止这样的高手象征意义要大于实际意义,万事三思而后行是没错的。”
“我会三思而后行的,这样,何止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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