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咫尺城来了个出手极为阔绰的公子哥,而且样貌极为的出彩,就好似那天上的神仙,单单往哪家酒楼一坐,保证那一天酒楼的女子生意会比平常好做两番。
就算不买酒,央求着替长辈买酒的闺蜜捎带着一起去那酒楼看看,远远看上那位落座即饮酒,不至酩酊酣睡不罢休的公子哥一眼也是极好的,谁说只许男子爱美人?美人自然也喜欢那俊俏的公子哥儿。
许多上了年纪的老妪总是嘀咕着这年轻人好生眼熟,偏偏绞尽脑汁都想不出来这年轻人究竟是哪家深居简出的公子哥,更不会想到这个所谓的年轻人是她们的同龄之人。
许多怀春少女也是悄悄打探着这个像是凭空浮现的公子哥的身份,最多只是打探到这个公子哥会在睡醒之后踉跄走回那座被称为鬼宅的于府。
当年于新郎失踪之后咫尺城本来盛极一时梨园坪也在失去台柱之后消散如烟,之后也不是没有想过东山再起,无奈新找来的台柱再怎么努力也远远达不到那位于大家在时的风采,一样的戏,一样的妆容,可于新郎在那长四丈宽三丈的戏台上就是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韵味,明明二十岁的人却仿佛在这戏台上走过几百年的岁月。
那种感觉并非暮气沉沉,而是一种沧桑之感,身在此处,偏偏眼中有故事,道尽一眼万年的神色,他唱至悲凉处,所有人都会跟着鼻子都带着一股酸意,有女子哭得梨花带雨,十分揪心,他面如欢喜时,其他人自然也会舒心几分,一颦一笑皆是动人心弦。
当年梨园坪烟消云散之后老班主受不住打击也是溘然长逝,他的长子靠着积攒下来的家底开了一家酒楼,勉强供给着一大家人的吃穿用度,虽然没有以前那么锦衣玉食,好歹也饿不着,再加上老班主活着的时候与人为善,攒下了不少人情面子,一来二去,酒楼越开越红火,一开就是四十个年头。
这么多年下来,当年的少班主如今也已经垂垂老矣,生意全部交给那个小了自己一轮还多的弟弟和自己那个脑袋还算灵光的儿子一起打理,每天就是坐在酒楼里和老熟人喝喝茶,侃侃大山,大概这辈子也就这么过去了。
至少那个身穿红衣的公子哥走进这家酒楼之前,老掌柜都是这么觉得的,那天老掌柜还是照常和几个老哥们一起喝茶吹牛,聊起了当年梨园坪的风光,还有那位应该只有老一辈的人还记得的于大家,聊得兴起时老掌柜更是喊着儿子给自己拿了一壶好酒,还有一碟酱牛肉,让一向抠抠捜搜的儿子心疼的龇牙咧嘴。
那个红袍男子似乎还未醒酒,脚步踉跄,在进酒楼时差点被不太高的门槛绊倒,扫了一眼还没有人落座的桌子,找了靠近窗户的桌子坐下,老掌柜的儿子立刻殷勤的迎上去,最近这个公子哥名声太响,想不知道都不行,夸张点说走路的时候身上都是银子在响。
“这位公子,您想喝点什么?”对于这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他这个少掌柜的可一点都不吝啬自己笑脸,“掌柜的,你们这有艳骨嘛?”红衣男子并未看他一眼,只是趴在桌子上闭着眼睛,如同梦呓。
“艳骨?”少展柜细细咂摸着这个陌生的名字,自己从未听到过这种酒,眉头紧锁,“公子,恕在下见识太少,从未听到过这种酒。”“什么酒?连咱家都没有啊!”老掌柜喝的正起兴,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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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这般言语,还以为是有人故意找茬,语气带着几分怒气,大早上的就有人找茬,委实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