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鸣门和刘家本部被捣!
小雀儿与周家辟府六重激战!
魏家族人尽出,与来犯之敌各方作战!
魏洛赴秦家参战!
魏赟损耗精元使出超过自身极限的玄冥神掌,脱力重伤!
魏均臣神念竭尽昏迷不醒!
三叔公魏錾受伤!
老祖魏春和受伤!
魏薪言重伤不醒!
魏森重伤,右臂被斩!
七个族人牺牲,多人重伤,大部分人受轻伤!
魏志诚战死!
魏淳战死!
……
魏景泊没有丝毫隐瞒,语气甚至有些冷漠,将自己得到的所有情报一点一点告知魏武。
魏武嘴巴翕张,如一尊塑像,无法动弹。
一道道消息轰击他的心神。
他全身酥麻如触电,心脏颤抖,头脑轰鸣!
志诚叔战死了?
魏淳哥去年刚成婚啊!
他犹记得几个月前,那日,他和柳书雨种红薯,去坊市买材料调制灵肥。
带着包扎的魏淳就坐在自家店里,告知他采石窟的事。
魏志诚则从他管理十多年的坊市店铺里间探出脸来,与魏武说话。
我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还有魏力元、魏芳云、魏婉……
魏武忽地大怒:“你们为什么不躲在象棋大阵里,出去做什么?!”
对于魏武的怒吼,魏景泊并不在意,冷峻而威严道:“魏武!你岂能秉着这个念头!遇事就躲,把属于你的东西,拱手让人吗!”
“为了防止伤亡,一有风吹草动便如牛羊入圈,这是我魏家子弟吗!那还修什么仙!那还做什么仙家巨族的春秋大梦!”
“就算得了天道施舍,偶有所成,也不过是一群贪生怕死的猪狗罢了,终为他人做嫁衣裳!”
魏武被劈头盖脸喷话,急道:“这不是贪生怕死!明明可以避免伤亡,为什么非要去冒险,有必要吗?”
“灵石、法宝、功法、灵药,没了可以再赚,这些东西我全都可以为家族带来!”
他有两界洞府,什么宝贝带不来,甚至红薯规模种植以后,灵石根本不需要了,这些身外之物,为何要豁出性命去保!
“这就是贪生怕死!”
魏景泊的话里并无愤怒,并无责备,只有冷漠。
恰是这冷漠,让魏武脑中如遭一震,从狂烈的愤怒中稍稍平复。
“我族这几个月来,收缴三方资源,又有你献出的各种宝物功法,月前族中强者纷纷突破辟府,如今有一战之力,为何不战?!”
“纵是牺牲,你问问魏家子弟,那个不愿意!”
“我魏家,要守的不是什么灵石法宝,我们魏家要守的,是一口气!是敢于向来犯之敌亮剑之气!是全族患难与共、举族同心之气!是向天问道、向道问仙之气!”
“武儿!”魏景泊唤道,“是你让家族看见了破笼为鹏的希望。”
“武儿!”魏景泊又唤道,“几个月来,爹对你从未如此满意,从未如此自豪!为父也是因为你,才重新燃起少年时侯的豪气。那时候,即使对于得道成仙,也敢抱有一丝丝的奢望。我相信你心中是明白这些的,只是被愤怒冲昏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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