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行,起码能暖和一阵。”
“快走快走,这风越来越大了。”
三人一路小跑,不多时便到了蒋振鸿住的四合院前。
手下上前拍门,没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是倒座房看门的老头。
“谁啊?大晚上的敲什么敲?”嘴里抱怨着,开门见是仨巡警,老头略微怔了下,随即皱眉道:“什么事儿啊?”
李志章冷笑一声:“老东西,你踏马还敢跟我们兄弟拿腔作调?我问你,蒋三癞子呢?”
老头自己没什么底气,方才那样说话,完全是仗了蒋振鸿的势。眼见情形不对,老头顿时老实下来,道:“这……东家擦黑的时候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
“没回来?老东西,你可别懵我们,要是查出来蒋三癞子藏在家里,到时候你也跟着连坐!”
“那不能……除非东家翻墙回来的。”
“少废话,让开,我们搜一搜就知道在没在啦!”
推开老头,仨人如狼似虎的闯进了四合院。
吵嚷声惊醒了房中人,只见正房里亮起灯火,片刻后一个女子披着衣裳出现在门口。那女子也不管仨警察什么来头,当即呵斥道:“谁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嗬?介小娘们说话挺冲啊?”李志章指着自己的衣服道:“瞧清楚喽,爷们可是巡警。”
“巡警怎么啦?知道这是谁的宅子吗?”
“蒋三癞子的,怎么了?”
女子一噎,旋即色厉内荏道:“我,我可警告你们,杨景林可是我们家那位的舅舅,惹了他,小心扒了你们这身皮!”
“这就不用你管了,我问你,蒋三癞子人呢?”
女子不说话,只是慌张的回头张望了一眼。
李志章跟俩手下对视一番,当即心中狂喜。李志章大步上前,一把推开女子,带着人就冲进了屋里。
房间里,鼾声如雷,酒臭味充斥其间,李志章上前一瞧,那睡觉的不是蒋振鸿是谁?
举手前摆,俩巡警立刻上前抹肩头、拢后背,上去就把蒋振鸿给扣上了铐子。
蒋振鸿从迷茫中醒来,当即叫道:“谁啊?干嘛呢?干嘛呢?哎哎……松开我!”
李志章心说这功劳是自个的,没跑了,当即笑道:“蒋三癞子,你的事儿发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蒋振鸿还想嚷嚷,一名巡警干脆将床上的臭袜子塞进其嘴里,随后仨巡警押着蒋振鸿就走。
女子全程旁观,所谓‘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更何况蒋振鸿天性凉薄,这女子本就对蒋振鸿没什么情谊。眼见出了这档子事儿,女子琢磨半晌,干脆连夜将值钱的东西搜刮一空,卷了包裹直接从后门跑了。
那值夜打老头看女子都跑了,他也有样学样,将烛台、脸盆等乱七八糟的东西装了一独轮车,天没亮也跑了。
却说李志章押着蒋振鸿回了警署,署长还没走呢,见李志章办事如此利落,当即狠狠地夸奖了一通。紧跟着便是打电话报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