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走了一半了。
赢的人因为发的牌越来越多的原因,只会越来越好赢,两轮过后,当程行跟潘慧手里都能发九张牌,官婷也能发到八张牌,而姜鹿溪手里只有六张牌时,程行他们出的分数牌,姜鹿溪基本上都拿不走了。
官婷摘下耳朵上的耳机,拿出了两幅扑克牌出来,说道:“听歌听的手机又没电了,我们来打牌吧,你们都会玩吗?”
如今只是重新做一遍,因此只要在心里心算一下,也能将这些有可能考到的题目重新给刷一遍。
火车的鸣笛声响起。
到这一站要差不多四个小时的时间。
然后他们又与程行他们俩打了招呼,这两名女子年龄要比秦念大一些,大概二十六七岁左右,经过聊天之后得知,两人都是广东人,这次来南昌也都是来旅游的。
因此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只是她先是跟秦念就说了几个小时的话,认识还没到半天呢,就跟她加了QQ,不是说只有朋友才能加QQ的吗?哪里有半天就能成为朋友的。
姜鹿溪趴在面前的桌子上,开始看起了数学竞赛上的题目。
不过两轮之后,姜鹿溪也知道该怎么玩了。
各自为战,给别人加分,就是在变相的削弱自己。
这女孩身上穿的棉袄不知道穿了几年,里面的毛衣也像是自己用棒针打的,因为以前小时候她也跟着母亲打过毛衣,所以她知道,对面坐着的那个女孩儿,家庭条件应该也很不好,与她坐在一起的那名男生,却要比她家有钱多了。
而她想要筹一个炸弹都难上加难,怎么打嘛?
还有就是,程行刚刚竟然去看潘慧的大腿。
几人都没说话,未经他人苦,确实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说着,姜鹿溪从兜里袋子里拿出了几颗糖果。
再加上她去的又是东莞。
南昌的下一站是江西的中西部城市吉安。
当火车行驶到吉安时,也已经到了晚上九点多钟。
这轮下来,天平基本上又变成一致了。
这是她留到现在最大的底牌了,她之前一直没有出牌,就是等到能筹到4个7时,等对方的分数牌都出来后,去拼死一搏。
等南昌站停车结束,火车继续向南行驶时,原本连一半都没有坐满的车厢里,也已经坐满了人,除了不像旺季那样还有许多无座站着的人外,基本上已经座无虚席。
比知识,连初中都没毕业的潘慧或许不如很多人,但是看人,这么多年在社会上摸爬滚打下来,应该没有多少人能比得过她。
潘慧看着姜鹿溪手中的高三练习册,不无羡慕地感叹道:“欸,我这一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有上过高中,也没有上过大学。”
清澈干净的就如她十多年前还在学校里的时候一样。
因为王勃所写的《滕王阁序》,就在南昌的滕王阁。
这轮结束后,姜鹿溪的牌从6张升到了9张。
老人妇女孩子,都多了起来。
两个人都是互不认识的青年女子,见面之后正互相打着招呼。
只有穿过闹市住宅区时,才能看到外面零星的几点灯光。
姜鹿溪对于这个江西的省会还是很好奇的。
“我到现在还记得当时我妈跟我说的话,说咱家里穷,你下面还有两个弟弟要养要上学,你吃点苦怎么了,再说人家家庭也不差,伱嫁过去也不愁吃不愁穿,只需要把丈夫伺候好就行了。”
2010年的东莞。
她的嘴角露出了一抹笑容。
不过学会了游戏规则,只是游戏的开始,他们是没有对家的,而是各自为战,谁赢的分数越多,谁第二轮能分的牌也就越多,而分到的牌越多,就越好赢积分,基本上只要前面G了,这个游戏后面就已经没法玩了。
他能说他不是有意去看,只是下意识的想去看一眼吗?
果然,这家伙最后一轮九张牌,除了一个四个K外,还留有一个这游戏最大的牌,也就是七王五二三这个牌,但是这小子最终却没有出。
“没什么。”潘慧擦了擦眼泪,然后说道。
到东莞的那名女子名叫潘慧,到佛山的名叫官婷。
最后一轮结束,众人也都将自己的牌扔进了牌堆里。
本次列车不经过佛山,在广东只经过东莞东,惠州,以及最终站深城。
姜鹿溪摇了摇头,道:“我不会玩。”
一轮没玩好,后面就很难再跟得上了。
官婷跟潘慧也都要不起,姜鹿溪将这90分给收到了手里。
她玩牌玩的就已经很好了,而程行玩的也很好。
但对程行这种很会打牌的人来说,4个K这能直接升1级的牌,如果程行没有后手的话,就算是不出烂在手里也肯定不会送给别人让别人加分的。
“厉害啊鹿溪,这都能追上来。”官婷笑道。
7毛523,能压住4个5的,也就只有4个7和7毛523了。
她道:“潘姐姐,我请你吃糖果。”
“这样的父母,回去还不如不回去呢”潘慧道。
“也是基本上都会。”程行笑道。
“没关系,你们玩过七毛五二三或者三七八蛋没有?这种简单,我们把姜鹿溪教会,就能一起玩了。”程行笑道。
不论是4个7还是7毛523,玩到最后都是罕见的牌了,基本上很难再有的。
“还有没有人要,没人要我可就把这九十分全拿走了?”潘慧笑道。
“七毛五二三就是七王五二三呗,这个我玩过。”官婷又把目光望向了潘慧,问道:“潘慧你玩过没有?你要是也会,那我们就(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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