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营下属一什。”宝喜回道。
“哦”
陈初摸了摸下巴,忽而笑道:“宝喜,明日换防一日,由你带一什亲兵担任官舍执备任务。”
“是!”
尽管这命令奇怪,宝喜也不多问。
当晚,陈初夜宿望乡园。
温存一番,趁玉侬尚沉醉在余韵中迷迷糊糊之际,陈初像是忽然想起一件事,拿出一封信笺,随口道:“对了,后日陈同知妻女返乡,乖宝明日帮我给陈瑾瑜送封信吧?”
尽管玉侬不以智商见长,闻言却还是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忽闪着纯真大眼,道:“公子给阿瑜写信???”
“呃你也知晓,我们之间有些误会,她都要走了,我写封信表达一下歉意,不多吧?”
“嗯,不多,那奴奴能不能看看公子写的甚?”
“看呗,还信不过我?”
陈初一脸无所谓道。
此时若是蔡婳,根本不会问,径直就看了。
若是猫儿,陈初这么说一句,她便是再好奇也会忍住不看。
但玉侬.既然公子说了让我看,那我就看。
信里是一首诗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月夜戌时二刻整,官舍花园东南畔。’
“.”
这哪里是道歉信呀!
尽管这首诗前两句很美、很哀伤,但玉侬却被后两句吸引了注意力,戌时二刻、花园东南!
时间、地点都有了,这是要幽会呀!
玉侬不自觉的嘟了嘟嘴,随即又敛了醋意,装作没看懂一般,酸酸道:“公子都没给奴奴写过诗词呢.”
“.”
陈初抬手放在了玉侬上。
玉侬迷茫的眨巴眨巴眼,随即娇羞道:“公子,你又要呀?”
“要你个头!我得摸着你的良心问问,那首《卜算子》是写给狗的?”
“呃嘿嘿嘿。”
“没良心。”
“嘿嘿,公子,你莫骂啦!明日我帮你送信还不成嘛!”
“那个,还有个事。”
“公子只管说,包在奴奴身上。”玉侬连什么事都不问,直把胸脯拍的pia~pia响。
“夜里还要在陈同知官舍吃酒,蔡夫人、陈夫人等女眷也要开一桌,玉侬有没有时间去?”
“公子,放心吧!”
玉侬罕见的机灵了一回,信誓旦旦道:“明晚酒席奴奴不离陈夫人半步,保证戌时二刻前,她回不去官舍后宅!”
“乖宝,你真厉害!”
“人家本来就有丢丢厉害的好吧!公子以前不给奴奴机会,其实,奴奴也可以像两位姐姐那般帮公子做大事!”
好不容易逮到一次陈初请她帮忙的机会,玉侬赶忙显摆道。
毕竟,谁也不愿当废物啊。
不过,若蔡婳在此,怕是要拧着这小呆瓜的耳朵大骂:废物!你男人是要去偷人啊,你竟然还主动送助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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