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上边还等着听我的消息。”
“妈!”他用了儿子对母亲特有的求饶语气,“说真心话,我实在想和你1块回去,跟妈妈1块过年够多好啊。不过我们进来很多日子,没做什么事,我们确实安排在今天夜里,狠很地打击敌人1下。妈妈,我小的时候咱们说书唱戏不都说‘国破家何在’吗?答应你儿子‘先为其国,后为其家吧!”
谈话陷入停顿状态了。
银木兰扭转头,回避了他们的眼睛。
母亲继续沉默着······
“妈!你生我的气啦?”
沉默,沉默,沉默到难挨的时候,老人用低哑到几乎无声的声音说:“林儿!你过来······”
尤林依从着向前挪了两步,从新蹲下并依偎在她的跟前。
“摘下帽子来!”
儿子顺从地执行命令,妈妈慢慢伸出满带皱纹的微微颤动的双手,轻轻摸索着理顺着儿子的头发。头发中有几根花白的,她无言地把它们拔掉了。
这段时间内,银木兰已经放好车子踱下坡来,3人互不说话,4下寂静无声。母亲慢慢地拾起头来,看了看升到中天的太阳,说:“林儿,妈懂得你的心,我答应你,你们先办咱们的国家大事,咱娘们见面的日子还长着呢!”
十2点前,小燕儿把过年的活儿都拾掇清了。端过1盆水,连脖子带脸洗的1干2净,洗罢脸到窗前照镜子梳头,镜子子里映着她那微黑的脸蛋,高耸的鼻梁,含笑的眼睛和突起的小嘴巴。
梳完头,别上两个卡子,这样显得她更加利索和更有精神。接着,她穿上新拆洗了的薄棉辨,登上刷洗后烤干的夹鞋,破棉袄外边套上那件青底粉花的单褂。
着装完毕,她站在院子里散心。
小燕儿很喜欢过年,觉着年下的时光比平常格外别致。白天,男孩子聚集街头踢铁球、抖空竹,女孩们买红线花扎蝴蝶结,穿花衣服。
入夜灯光放彩,鞭炮齐鸣,更加有趣。小燕儿无钱买不起多少鞭炮,总也买点滴滴,金老鼠屎放放。此外,每逢年底,她要作1件花钱最少兴趣最浓的游戏,那就是从小市上买来葫芦哨,给鸽子缚在尾巴上,让它们自由自在地飞翔高空。
小燕儿喜欢闭住眼睛听那悠扬动人的琅琅音乐。过1阵儿,她抓1撮饲料,向空中招手,鸽子俯冲飞降,音乐骤然停止,她最爱听这1刹那间的袅袅余音。
今年过年有叔叔不叫给鸽子带哨了,她闹不清是什么原因。起初她认为有叔叔不喜欢音乐,又觉得不象,因为他不断教她唱歌子。后来,她想这响声准是对尤叔叔的工作有妨害,也没仔细问,就作罢啦。
小燕儿朝北屋看了看,北屋苗家正在热气腾腾地蒸馒头。
苗太太隐约在云雾思,手糅面,脚烧火,忙的不可开交。在平时小燕儿会主动地帮助她,现在地没这种心思,不光是为了贪玩,还等者尤叔叔早些回来。
可是,正在地要转身外出的当儿,苗先生在里屋大声喊叫她。
苗先生在春节原有是天假,按道理腊月2十9下午就没事干(本章未完,请翻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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