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喝点酒?”
“这个....不会。”
“那咱们就干脆先走流程?”牛县太爷继续笑呵呵道。
“行。”徐长乐点了点头,就喜欢直接的人。
只见牛县太爷脸色唰的冷了下来,喝道:“来人啊,将这嫌犯给我押入甲子狱,好生看管!但凡出了问题,我扒了你们的皮。”
两名像是傀儡般的衙役顿时从后方将徐长乐两个胳膊拿住,将其腰部压至半弯,大喊道:“是!”
徐长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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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森的平安县衙地牢。
一座阶梯斜着朝下,透过些许光芒。
徐长乐站在枯草组成的地面,看着碗口大的牢窗,听着牢栏外几个狱卒的赌钱骂娘声,有些怀疑人生。
前一秒正在庙内跟几名同窗讨论哪家青楼的姑娘比较润,后一秒却锒铛入狱,让人实在接受不了。
“怒发冲冠...凭栏处!”徐长乐悲愤出口高吼,下一秒却被外面狱卒粗暴打断:“吵什么吵,找死啊!”
“.....”
徐长乐没了兴致,盘膝坐在地面,拿起一根枯草叼在嘴里,开始思考问题。
很明显的栽赃伎俩,并且是有意而为之,哪怕当时自己没有进入小巷,八成也会有其他的方案等着他。
但徐长乐在意的问题却不是这个。
大魏的律法虽说确实严厉,并且在某种程度上尽量维持着“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个理念,可这个案情显然并不能置自己于死地。
不提自己是徐府二公子,有侯爵身份和国子监监生这个概念,这个嫁祸就纯粹显得有些儿戏,并且疑点重重。
自己跟那家人无冤无仇,甚至都不认识,连大哥都不认为自己是凶手,那么但凡有些脑子的人,更是如此,别提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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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那些深不可测的老油子。
那么这个处心积虑的嫁祸是为了什么?
单纯的膈应自己?
不让自己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徐长乐紧紧抿住那微薄的双唇,眉头微蹙,似老僧入定。
期间狱卒送了两次饭,颇有些疑惑的看了几眼,却也没当回事。
不知过了多久,牢窗外投来的夕阳光芒渐渐暗淡,徐长乐那紧皱的眉头也随之散开,仿佛积雪消融。
是的。
他终于想明白了。
如果没有别的情况的话,那么唯一的可能或许便是那个背后的家伙坐不住了,想要乘这个机会跟自己摊牌。
而按照这个想法来讲的话,接下来到这个牢狱的第一个人,或许就是三番两次想置他于死地的幕后黑手。
“徐长乐,有人来看你了!”正巧,狱卒的嗓音从牢房外传来。
见证奇迹的时刻来了.....徐长乐眼神一凝,严肃抬头,看着走道尽头的方向。
只见正义感十足的国字脸映入眼帘,徐金慎一身官服佩刀,大步走来。
“大哥!”徐长乐有些怀疑人生,难道幕后黑手是大哥....
“长乐,我回去问了问三妹,她说问题不大。”
徐金慎神情轻松了不少,说道:“你且放心便是,在现场也没有你的痕迹,死因也是因为武夫内力摧毁内脏而死,按照我的猜想,若是没有太多疑点,你过几日就能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