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哪里不对劲?
当看见千年寒霜一朝化开的许素素,像极了一个熟透的柿子挂上东南枝,秀丽端庄。王鼎鼎失了分寸,容不得多想,挠挠头笑道:“世间有两种女子是最美丽,一种是我眼中的你,一种是我心上的你。”
许素素撅嘴哦了一声,美眸流转,轻柔道:“王公子别有闲情雅致,玉鼎宫睚眦必报,难道不怕他们的人截杀?”
王鼎鼎大手一挥,豪言道:“路遇不平事,我便平了不平事,素素姑娘可知什么是英雄一怒为红颜!”
许素素眨眨眼,摇头道:“王公子谬赞了,我可不是红颜,王公子难道没听说过自古红颜多薄命吗?”
王鼎鼎笑问道:“素素姑娘可知为什么红颜会多薄命?”
许素素左手托着脸颊,笑容恬静,轻声道:“为何?”
王鼎鼎耸了耸肩说道:“因为没有人会关注丑女能活多久。”
王公子说完了吗?
还没有。
那就憋着。
好嘞。
许素素伸出右手前后翻看,悠悠道:“王公子,可知我手里有什么?可近点看哦。”
好嘞。
王鼎鼎眉开眼笑,屁股离开软垫凑过脑袋,想仔细看看那肤若凝脂,手指如青葱的柔荑上有什么珍贵之物。
“王公子可要看仔细咯。”
见王鼎鼎目不转睛的直点头,嘴角隐隐有一抹亮光。许素素皱眉,逐渐冷下神色,那高举的右手在王鼎鼎的注视下瞬间打在他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
啊……好疼。
王鼎鼎揉着脸颊,悻悻坐回软垫,越揉越高兴,常言道,打是情,骂是爱,爱到极限用脚踹。坐直身躯看了眼许素素的右手,他的脸皮厚,不知素素姑娘的手打疼了没有。王鼎鼎暗叹一声,“打在我身,也疼在我心啊!”
坐在驾车位的秦佑年突然撩起马车帘子,探进来脑袋问道:“什么声音?”
王鼎鼎手捂脸颊,尴尬说道:“四哥,没事,方才马车颠簸,我的脸不小心撞在了素素姑娘的手上,也不知撞疼了没。”
秦佑年长长哦了一声,笑着放下帘子。
许素素被靠车厢冷冷道:“王公子若在出言轻薄于我,我便当着秦大哥的面割了你的舌头。”
说完,许素素闭目不再言语。
江湖上那些高来高去的侠女正义凛然,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动不动就割人舌头,碎蛋斩鸟让那些臭男人做不成男人……诸如此类的威胁话,王鼎鼎听的耳朵都起了茧子,屡见不鲜。在京城,官居二品内阁大学士安大人家的千金因王鼎鼎的放纵行为,曾扬言让他当个太监,结果呢?家父是王为仁,王鼎鼎到现在依旧完整如初,能顶风尿六丈。
王鼎鼎不以为然,双手环抱胸前静坐,等素素姑娘消气了再说些手到擒来的肉麻话,因恨生爱,水到渠成时,日复一日,直立三竿,纠纠壮年何其雄哉!
马车一直行驶了半个时辰。
李阴山勒住缰绳,马车悠悠停在三叉路口,车头两匹高头大马嘶叫一声,摇尾巴驱赶蝇虫,低头啃着路边野草。
李阴山放下手里缰绳说道:“少主,我们到了。”
秦佑年嗯了一声,目光始终望向前方缓缓道:“等等老前辈,没他在,我们没有一个能活着离开青州地界,玉鼎宫那几个老家伙受人指使,铁了心要杀我。”
李阴山脸色变幻,咬牙道:“将军说过,要求人性不忘恩负义,就像求狼不吃肉学狗吃屎,难如登天。浩然天下那群读圣贤书的人薄情寡义,苏姓王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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