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蝶衣倒是多看了雪白衣两眼,独臂剑客,不管在哪里都会格外吸引人,想开口问,却被元老头的眼神制止。
楚蝶衣扁了扁嘴,继续练剑。
雪白衣躬身行礼,说道:“少主,赵老让属下来助少主一臂之力。”
赵老是雪白衣对老神仙的尊称,秦佑年当时也叫过一声赵老,却被老神仙罚着把连山剑墓的墓碑都给擦了一遍,之后秦佑年就再没叫过老神仙赵老。
崖边的剑老九识趣的拿了一坛子酒,翘着嘴,吹着口哨回观潮洞。
两人坐在崖边,
雪白衣轻声说道:“赵老把金银珠宝全部兑换成了银票,派我送到少主在白岩城的住所。只不过遇见一个胖子拦路,属下便出手教训了他一下,也没怎么用力,那胖子就蹦飞两颗门牙,捂嘴叫人去了。属下怕多生事端,放好银票就离开了。”
秦佑年愣神,朱胖子又挨揍了,还都是熟人打的,倒霉。
雪白衣转头,温和道:“赵老吩咐属下嘱咐少主省着点花,还让少主多赚些银子,以后还给赵老。等人救了,属下送少主回一躺连山剑墓,赵老说第三块剑胎已经成熟了。”
老头子说老神仙守着他的金银珠宝下崽,在秦佑年的印象里,老神仙是一个比老头子都要扣门的人,一个是铁公鸡,一个比铁公鸡还铁!
老神仙怎么突然这么大方,把所有的金银财宝都拿了出来?
秦佑年靠近些,小声问道:“雪叔叔,老神仙给了多少银子?”
雪白衣伸出一根手指在秦佑年的眼前。
秦佑年想了想,说道:“一万两白银!”
雪白衣摇摇头,又把手指摇了摇,伸近些。
秦佑年一咬牙,说道:“十万两白银!”这是他能想到老神仙的所有家底。
雪白衣还是摇摇头,随即放下手指,说道:“赵老的全部身家,一百万两白银,属下来的路上,花销了十两,还剩九十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两银子,少主也要替属下还十两银子给赵老。”
秦佑年目瞪口呆,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老神仙富有,却没想到这么有钱,一百万两白银足以抵得上一个豪门贵族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秦佑年稳住心神后,赶紧摇头,说道:“雪叔叔,还得麻烦你把银票送回去。”
雪白衣揭开两坛酒,给了秦佑年一坛,他猛灌几口酒,轻声道:“赵老说过,少主要是不花光一百万两银票,他老人家就把少主拴在鱼线上钓风。”
秦佑年脸色一苦,银子若真是给他花销的,不用任何人教,秦佑年能把银子花出很多花样来,富家公子士子不是纨绔吗,那么秦佑年会比他们更纨绔。
该赏的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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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不该赏的,也要赏!
谁知道老神仙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花起钱来提心吊胆,还不如不花来的实在。
雪白衣望了眼夜空,缓缓道:“少主,明日一早,龙枪唐子书就会到两耳山,沧州十八城和锦衣卫的人马,等的就是他。”
“龙枪,唐子书!”秦佑年惊呼一声。
雪白衣笑着点点头,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