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摇摇头,问道:“没有啊,大哥你这是被谁打了?还是昨晚和杨妈妈你来我往的放的太开,把地板给震塌了?”
元老头见有人来了,识趣的抱着酒坛子,拿着小板凳坐到一边,翘着二郎腿,口中哼着小曲儿。
朱胖子忍痛咧开嘴,伸手指着自己的一颗金牙,愤然道:“四弟,你看看,今天早上刚镶的两颗金牙,那恶婆娘也不知道抽什么风,一巴掌就干掉一颗,一句话不说,上来摁着我就是一顿毒打啊。要不是高酋,高首及时拉开那恶婆娘,你大哥我恐怕就交代在御神机了,不死也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朱胖子抱着秦佑年的手臂痛哭流涕,拿着他的衣袖擦眼泪鼻涕,秦佑年按着朱胖子的脑袋,一脸嫌弃的别过头。
“出息!”
元老头讥笑一声,自顾自的喝着酒。
哭了半晌,擦干眼泪,朱胖子二话不说先把桌上的菜肴大快朵颐了起来。
秦佑年赶紧脱掉身上的外衣扔在一边,晚上冷便去屋里重新穿上一件,出来坐下说道:“你没问那恶婆娘吗?揍你总有个缘由吧。”
朱胖子一边吃,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当时揍的那叫一个生猛,我哪敢问啊!指不定是恶婆娘的月事来了,情绪不稳定,这顿揍算是白挨了。”
秦佑年把朱胖子落下的发丝拢在耳朵上,瘪瘪嘴,心里想肖清漪下手太狠了,让本来就胖的朱胖子原地又胖了一圈。
等朱胖子吃完,秦佑年问道:“大哥,这么晚了你来找我有事?”
朱胖子习惯性的拉起秦佑年的袖子,不过看他换了身衣裳,便尴尬笑了笑用自己的袖子擦擦嘴,指了指旁边的元老头,见秦佑年点点头,这才开口说道:
“接到白大人的密信我就马不停蹄的过来了,北方边关的水牢里逃出一个人,沧州十八城的人马正在追杀他。叶绿竹这边大哥我帮你看着出不了岔子,白大人的意思是让你先去把人救回来,因为你是生面孔,没人会怀疑是我们做的。”
秦佑年捏着下巴,眯眼问道:“此人现在在哪里?沧州十八城有多少追兵?”
朱胖子本以为秦佑年会仔细询问,特意准备的一套说辞也用不上了,毕竟穷荒绝徼,风餐露宿是少不了的。
朱胖子挠挠头道:“根据情报上面说,此人现在在临近巴蜀的“一线天”附近,追兵有八百人,当中有三百人是沧州十八城的直系重甲军,其军事素质过硬,又常年饱受战火锤炼,点子扎手,四弟要小心行事。”
朱胖子从怀里拿出一副画像给秦佑年辨认,搓了搓手,说道:“白大人的意思是让你今晚就动身,在路上歇息。毕竟旅途遥远,南城门外的马厩已经备好马匹,四弟直接去就行了。”
秦佑年收好画像,说道:“大哥,还请帮我一个忙。”
朱胖子点头,大手一挥,豪气干云说道:“四弟的事,就是我朱胖子的事,尽管说来。”
秦佑年笑着凑近头,在朱胖子耳边低声说着,说完便起身走进屋内,留下双手捂住心口的朱胖子。
秦佑年只是拿了两套衣裳,把提前换好的银票连同衣裳放进包袱,背着木匣子走出屋子,对着瞪眼望天的元老头,问道:“元老头,我要出趟远门,你是跟我走,还是留在白岩城?”
元老头扔掉酒坛子,一骨碌坐起身,说道:“当然是跟你去了,你的签我还没解,你可不能死在外边。”
秦佑年走过去,拍拍朱胖子的肩膀,说道:“麻烦大哥把事情办妥,等我回来咱们兄弟几个有凤来仪楼再走一走。”
秦佑年走了,直奔南城门,身旁跟着一股子书生气的元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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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胖子在院子里坐了很久,捂着心口的手一直未曾放下,直到最后,朱胖子才垂头丧气的离开。
南城门外。
秦佑年和元老头各自挑选了一匹高头大马,在养马小厮神色恭敬下,秦佑年绝尘而去,一路往南。
大约疾驰了半个时辰,秦佑年勒住缰绳,降缓了前行的速度,正前面有一匹白马拦路,马上一位女子身着淡青色衣衫,胸前很挺立,腰间一左一右别了两柄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