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有没有撞坏公子?”
两位姑娘脸颊上悄悄飘起四朵红云,面若桃花是宜人,揉了揉秦佑年被撞的手臂,踮着脚尖贴身上去完全把秦佑年的手臂包裹其中。
好一副香艳景象,看的高首直接别过头去找自己心仪的姑娘,奈何公子哥太多,只能摇头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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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
姑娘们妩媚轻语一声“公子走后,可掏空了奴家的心肝哟。”那呼出的柔软热气让秦佑年鼻息一重,面似火烧,瞬间弯了弯腰,赶紧拉住两位姑娘肩头滑落的丝巾,败退下来。
“两位姐姐,得罪了。”
秦佑年好不容易抽出双臂,让两位姑娘的沉甸甸活蹦乱跳差点跑了出来,看的周围的公子哥眼冒绿光。
“三哥,帮帮忙,拜托了。”秦佑年赶紧拉过站在旁边吃味的高首,高首双臂一展,乐呵呵的拦住要去追秦佑年的姑娘。
秦佑年在两道哀怨的目光下逃之夭夭。
高酋一本正经的望着一楼凌空搭建的高台,对二楼满园的春色置之不理,真是难得的正经。
刚开始还一脸生无可恋的朱胖子,在角落里拉着杨妈妈的手可谓是神采飞扬说尽了肉麻情话,只不过朱胖子缺了两颗门牙说话漏风,也不知杨妈妈是否听清了,一个劲儿的脸红垂首。
朱胖子和杨妈妈经过上次一战后,可算是在有凤来仪楼出名了,里面的姑娘和熟客没有不认识朱胖子的,至于那些在床上折腾几下就熄火的人,更是把朱胖子奉作神灵般的人物挂在床头,饭前饭后祈祷。
所以,朱胖子的周围没有多少人,姑娘们生怕惹祸上身,她们的小身板哪有杨妈妈来的丰腴,而熟客公子们则是心怀敬畏的远观。
秦佑年紧靠柱子,闲看之余,一位脸如敷粉的绝色公子引起了他的注意。
何为绝色?
细柳眉,丹凤眼,唇如绛点,眸如晨星,身着一袭乳白色长衫,站在那里有如细柳扶风,说不出的俊俏味道。
即使有凤来仪楼里涂尽好看胭脂的姑娘花魁,比之眼前这位绝色公子都会黯然失色,就连周围的一些公子哥也会忍不住的看上两眼,再低头揉弄怀里的姑娘,听的一声婉转低吟后来确定自己是否有那龙阳之好。
正巧绝色公子转头望来,浅浅一笑,此般模样倒真应了那句“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秦佑年笑着回应,越看这位绝色公子越是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
不过拥有这等容貌的男子,不管在哪里遇见都会记忆犹新。
久等之下,始终不见如画姑娘。
来此的老少爷们却并不着急,唤来龟公换了一壶又一壶的霸烈黄酒,只为等如画姑娘出来的一霎那,血脉喷张,能有胆识逾越身份拔得头筹,赌如画姑娘眼帘低垂,青睐半分。
秦佑年左顾右盼,高首和两位姑娘相谈甚欢,左拥右抱时五指如游龙攀上,紧接着五指一握似猛虎盘卧雄山。
“公子,你好坏呀!”这一紧一松之下,惹得两位姑娘细腰乱扭,娇语声声,脸颊酡红,羡煞旁人。
高酋依旧不动如山,始终望着空空如也的高台。
朱胖子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学起了文人墨客吟诗作对,他也知道说话漏风,所以一字一句念的很慢。声音虽小,一些离得近的姑娘们听见朱胖子所念的一首首“歪诗”,顿时双手捂面,羞红了脸,没舍得逃开。
那些公子则是大开折扇放在胸前,闭眼细品,再睁眼赞叹“好诗啊,好诗,当赏!”一张张银票塞给龟公,今晚朱胖子的花销,他们包圆了。
绝色公子微皱眉,瞪了朱胖子一眼,侧身对着秦佑年又是浅浅一笑。
秦佑年一阵恶寒,一度怀疑绝色公子有龙阳之好!否则怎会对美色春光无动于衷,反而对他两笑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