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老头子酸楚道:“看棺材板的啊,你竟然舍得把你的命-根子送人,这可是一座江湖啊。”
“嗯……一柄剑,是一座江湖!”秦佑年上前一步,垫着脚尖看清木匣子里的剑,血红并不妖艳,剑身细长似女子所用的武器,特别是剑身上细小的鳞片煞是好看,单论卖相的话着实挺惹眼的。
就看了一眼,秦佑年便心生欢喜。
秦佑年挪不开目光,轻移脚步到老头子的身旁,说道道:“老头子,这柄剑叫什么名字?”
老头子眉头微皱,合上木匣子说道:“海上升明月,当一抹红亮起时,应血月照天,作恶的人自当轮回有报应。这柄剑叫“妖鳞”,也被人称作“血妖鳞”,是一柄可以囊括一座江湖的剑。”
秦佑年瞪大双眸,妖鳞当真有这么厉害?
秦佑年搓了搓手,财迷似的两眼冒出绿光,伸出双手就要去拿桌上的木匣子,却被老头子抢先一步把木匣子放在腿上,抬手就把秦佑年的双手拍打到一旁。
扑了个空的秦佑年立马不干了,顿时嚷嚷道:“老头子,妖鳞是老神仙给我的,你凭什么据为己有?”
老头子转头,咧嘴一笑,站起身来,左手握着木匣子的一端藏在背后,抬起右手在秦佑年的额头上狠狠地敲了一下,说道:“我什么时候说过我要据为己有了,我只是暂时替你保管罢了,等你从山上下来,剑自然是你的,不就是一把破剑吗,搞得我很稀罕似的。臭小子,也不怕你惦记,胜过妖鳞的剑,老头子我有九柄。”
“切!”秦佑年撇了撇嘴。
老头子不等秦佑年说话,把木匣子抱在怀里,贼眉鼠眼的跑回屋子,当他转身关门时,见秦佑年龇牙咧嘴的望来,这才冷下脸色。
“行,老头子,等你行将就木时,我一根一根把你的胡子拔光。再把你扔青楼去,看你举不举………到时候可别嚷嚷着我不孝,看谁死在女人肚皮上。”秦佑年转身回到自己屋子,捏紧拳头恶狠狠的扔出一句话。
隔日一早。
赶集过后的向阳村冷清了很多,村子里总共只有几十户人家,邻里和睦气氛倒也温馨。
顶着刚亮开的一抹阳光,快走到村口的秦佑年看见模样富态的王大娘手拿彩绢走来,顿时就像老鼠见了猫,赶紧找了个藏身的地方,等王大娘走了之后,秦佑年才走出来吐出一口大气,显然后怕不已。
王大娘是向阳村本村人,也是闻名周边几个乡镇的大媒婆。
这不,前段时日,王大娘便给秦佑年找了隔壁村张屠夫家的千金给他做媳妇儿,好家伙,张屠夫家的千金可谓是虎背熊腰,力能断石,凸出的上排牙感觉都能用来刨地了,真是远近闻名。
一想到此女模样,吓的秦佑年好几天都没敢回村子,老头子还以为秦佑年死外边了。
也不知王大娘收了张屠夫家多少银子,尽干这种为民除害的事………
秦佑年不敢说是英武不凡,刀削的面庞也不像是找不到媳妇儿的人,怎么会娶张屠夫家的铁千金,八字太硬的人,克不过她。
在村口李大婶的菜摊上买了些菜,顺道给老头子带了瓶早酒,秦佑年便回家做饭去了。
简单吃过早饭,等老头子出去下棋,秦佑年便溜到老头子的房间,四处翻遍也找不到放妖鳞的木匣子,无奈放弃的他耷拉着脑袋,上山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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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神仙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