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乙长吁一口气,前因后果总算是搞明白了,这倒霉蛋也真够倒霉的,遇上了这么两个极品的女人,自己技艺大成后想出口气都不成,年轻时说的‘莫欺少年穷’就和放-屁一样,没个着落处,一口气堵在那里,不知如何遣怀。
但还有几个问题,“您为什么认为他就一定是来自崤山?”
慧止就很郑重,“他用飞剑!外剑!在青空,能用飞剑的九成九都是出自崤山,这是事实!
更重要的是,这人的实力很是可怕!在云湖列岛的金丹群中难有匹敌!我听说有个小门派的金丹弟子被他杀害,其门内元婴报复心切,悄悄出过手,结果竟然是铩羽而归!
习剑,而且能达到如此程度的,怕就不是那些零星偶然得到剑修传承的散修能为,所以我们怀疑他失踪的这些年就是隐姓埋名投了崤山,然后现在杀了个回马枪,不知贵派有没有类似的人物?新近结丹,实力非凡?”
娄小乙不置可否,宗门结丹人数姓名的秘密,是不能随便向外透露的,哪怕南真人很确定这人大概率不会是出自崤山,
“这个,需要见过才知,现在倒不好妄加推断!不过这人既然在云湖列岛肆虐数年,搞的人心惶惶,难不成以你们这么些势力门派的力量,也查不清楚他具体的归属?落脚之地?
要解决这件事,先就要找到人!我一个外来者人生地不熟的,在这方面恐怕没有你们的消息来得更快捷准确。”
慧止想了想,“此人行踪不定,心思慎密,极难追索,而且他有一帮散修朋友替他遮掩,所以我们也很难确定!你知道,在云湖列岛,散修的力量也不小,关键是没有足够强大的顶级门派加以镇压!所以很是嚣张!至今为止,别说他的下落,就是真面目都没几人见过!
但这么些年下来,还是有些脉络可寻的,我们怀疑他就躲在云湖岛原云顶剑宫的山门,那里现在已经成为了散修的天下,门派弟子都不敢去,因为有剑宫和三清背后的影子,元婴真人也一般不愿意去那里找麻烦,就怕給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金丹不敢去,元婴有顾虑,就是这么个情况。”
娄小乙又问了些其它的问题,最后才道:“水月庵想要一个什么结果?是死是活?是擒是逐?”
慧止叹息一声,“我水月庵和他也没生死之仇,要他性命做甚?倒是云湖列岛的其它势力恨不得分而食之!所以如何结果,端由小友自择!只要不再来我水月庵找麻烦就好!”
娄小乙提出了一个要求,“别人没见过这李家子,但贵庵中那两个比丘尼却是不同吧?年轻时就有瓜葛,数年前又来找过,能否让她们绘个图形,我也好按图索骥?”
慧止点头,“这是应该的!”
传出消息,不多一刻,两名女子手牵手的走了进来,看的娄小乙大呼过瘾;云湖列岛的土著风气十分的开放,敢爱敢恨,即使到了现在,两人也丝毫不顾及在别人面前表现出来她们的兴趣。
可能,也是个让人不生非份之想的方式?
娄小乙有些同情那个李家子了,这人得多倒霉,才能一生中连遇这样的两个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