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安见状,无奈的把他拉上床,“我又不嫌弃你,你怕什么!”
吴乡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李心安下床,对吴乡说道:“你先睡吧,我出去一下。”
“是去登东吗?院子里黑,我陪您去吧。”吴乡见状,急忙跟着就要下床。
“不是。”李心安重新把他按回床上,道:“我是要去找师傅。”
“有什么事情要等到晚上再说啊,裴旻先生都睡了吧。”
“白天不能说的。”李心安表情冷峻,“这个事情,只能师傅知道。”
李心安蹑手蹑脚的走到裴旻的房间门口,左右瞧着没有人,便轻轻叩响了门。
之所以蹑手蹑脚,是因为全万仇和种南浔留了下来。裴旻已经给他们两个人下了死命令,今晚养精蓄锐,为明天的铸剑做准备。
“门没关,进来吧。”裴旻的声音透过门穿进李心安的耳朵。
李心安推开门,裴旻的房间十分素静,香炉飘着袅袅的烟,一把古色古香的长剑简单的放在桌子上。剑鞘通体漆黑,剑镡嵌着一颗血红的血宝石。
“汉剑,唐风。这是鸦九剑的特点,仿汉剑造型,却融入了唐刀的特点,整个天下,只此一家。”
裴旻在床上静坐,看着李心安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配剑,遂出声笑道。
“我能摸摸吗?”李心安羡慕的说道。
“你拿得起来就行。”
李心安走上前,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抚摸着裴旻的配剑,猛地一提。
果然好沉!
“师傅,您明天给我铸剑,不会也弄这么沉的吧?我这小身板,拿不起来的。”李心安苦着脸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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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旻摇摇头:“是你的剑,你自然拿得起来。”
李心安听的云里雾里,不明白什么意思。
“今天白天的时候,你要和我说什么?”
李心安这才想起自己此次的来意,看着裴旻温和的脸庞,几次下定决心,可话到嘴边,又溜了下去。
“可是……血衣堂?”
裴旻何等老辣,一眼就看出了李心安的问题所在。
李心安惊讶的看着裴旻,“师傅,您也太聪明了吧!”
“哈哈,不难猜不难猜……”裴旻正笑着,突然觉得,自己被一个小毛孩子夸聪明……
这叫什么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