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景隆躬身道:“回殿下,微臣的年龄虽然不大,只是微臣经历的世事过多,心境上却已经老了,就不再和在座的青年才俊们争高下了。
在这场中,微臣知道有一位青年才俊很有思想,我相信他一定有自己观点想发表,微臣想奏请殿下,让他发言。”
太子有了兴趣:“景隆,让本宫猜一猜,你说的这位青年才俊,不会是上次在法场上当场格毙彭匪的张十七吧?”
李景隆微笑道:“殿下如果料事如神,微臣所奏的,正是此人。”
太子也微笑道:“最近这段时间中,本宫倒是时常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是刺客行刺四弟的事件中,第二次在法场上格毙彭匪,对了,最近的林贤案,是不是也是他首先侦破的。”
李景隆又躬身道:“殿下,您真是纵览天下,明察秋毫,据臣所知,殿下所说的,一点都没错。”
太子点头道:“张十七可在这里啊?站出来。”
立刻便有身边的太监高声喊道:“张十七,太子殿下有吩咐,快快站起来!”
张下七愣了愣,连忙站起来,下跪行礼道:“微臣张十七参见殿下。”
太子面带微笑:“张十七,你年龄不大,却能做下许多成绩,着实不错,若今日场中的青年才俊人人都若你一般鞠躬尽瘁,我大明的江山必有一番新气象。”
张十七回道:“殿下,这些是微臣的本分,殿下的称赞,微臣愧不敢当。”
太子道:“关于今日的议题,你可有什么想法,说与本宫听听。”
张十七一愕,他知道自己的缺点,今天若是要打场架,他并不怯任何一人,可是文采方面却非他的强项,一时之间,又能想出什么好观点来?
他正要告罪,李景隆突然道:“十七,你隔得这么远,殿下又怎么听得清,殿下,不如让张十七到这台前来说,殿下也可听得清楚点。”
太子点头道:“便依卿所奏,张十七上前来。”
张十七看到李景隆向他眨了眨眼睛,立时明白了,这是李景隆在给他一个走近林若初的机会,可这样的话,他必须说一些什么,不然的话,他上前去又什么都不说,几乎想当于犯了欺君之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