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十七放下酒杯拱了拱手:“白长老,我还是那句话,这块铁牌,我从未见过,贵教的彭长老,我也不认识,刚才所说的什么通知贵教之事,我更是完全不清楚,我们之间只怕有些误会。”
老者依然笑眯眯地道:“张大人,你急功近义,锄强扶弱,施恩不图报,江湖之中谁人不知,哪个不晓?
你相助本教的事,本教教主早已经得知,这次趁本教在金陵城中有活动之机,他特地吩咐小老儿给张大人带了一份礼物,还请张大人笑纳。
只是本教怕直接给张大人送礼上门反而会给张大人带来不利的影响,所以才用了不得已的法子,把大人这儿来,还准备了酒菜,请大人上桌。”
张十七哼了一声,问道:“这么说来,王姑娘得确是被你们绑架了吗?”
老者站起身来,作了半揖:“张大人,事急从权,只好用此不恰当的手段,还请张大人见谅!”
张十七皱了皱眉头,问道:“你刚才说,我帮了你们的大忙,你们要感谢我,可是你们却又帮了我的师爷,请问你们白莲教,平时是用这种方法谢人的吗?”
老者哈哈大笑:“张大人放心,我们知道王姑娘是大人的心头所爱,所以没有对她有半点不敬,现在王姑娘正在后院休息,张大人大可放心。”
张十七呵呵冷笑:“你们扣着我的人,而且她现在生死未卜,你却让我放心,你觉得我能放心吗,你觉得贵教在我心中还有信誉可言吗?
如果你们真要跟我谈什么感谢,或者要商量什么事情,那先把王姑娘放出来再说,否则我的话,我们是敌非友,只能刀兵相见,没有第二条路!”
老者的眼珠子转了转,咬了咬牙齿,对后面大声道:“来人,把王姑娘请出来。”
没一会儿功夫,两个蒙面人押着王嫱走了出来,王嫱看到张十七到来,不由得大喜过望,只是她口不能言,连上半身也都不能移动,显然是被人点了穴道。
老者又作了半揖道:“张大人,我们请王姑娘过来的目的,只是为了请大人到此,还请大人见谅,我这就把王姑娘还给大人,只是我教彭舵主明日便要问斩,还请大人指点一条出路,让我教可以有机会营教彭舵主。”
张十七突然从身上掏出一叠银票扔在桌子上:“白长老,这中间还有一些误会,我再跟你说一句,我并不是你们白莲教的什么恩人,我这次来,也不是来跟你们商量什么营救彭舵主的事情的,而是按照江湖规矩,化钱向你们来赎人的、
这里面,是银票五千两,你可以去金陵城中任意一家银号提取银子,王姑娘并非巨商大贾之女,也不是世家千金,我出这笔银子,应该足以替她赎人了。
你们放心,江湖规矩我懂,我把王姑娘带回去以后,不会报官,也不会报复,这一次,算是我认栽,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