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争执之间,张十七与黄兴之间的比武越来越是紧张,黄兴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却并不过于紧逼。而是如同猫抓老鼠一样慢慢戏耍,存心想把张十七折磨的精疲力尽,才好一举抓获。
张十七越来越受黄兴剑意的影响,出匕首的速度越来越慢,招术也越来越酸涩,而身上的伤口更是越裂越多。
他的身体本就虚弱,这一日又在忧思之中度过,几乎没有什么调养,激战之下,感觉全身伤口血流不断加快,出招越来越是无力。
黄兴洋洋得意地道:“张十七,别打了,投降吧,乖乖地跟我们去镇抚司,说出你诬告我们的事实,我们武当派大人不计小人过,不会跟你为难!”
张十七冷冷地道:“黄兴,你们真敢让我去镇抚司吗?我只要把刚才三个罪名跟镇抚司的人一说,我倒要看看你们武当派怎么死?”
黄兴哼道:“你当我们武当派都是傻瓜吗?进镇抚司之前,我们自然会想好万全的对策,我们会让你先签字画押,然后再给你喂一颗我武当的独门毒药,如果你敢乱说话,便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哈哈哈,我师傅早就说过了,你只不过是废物,就算是多了一把锋利的匕首,就能改变你废物的标签了吗?
我听说当日刺杀事件中,只有你一个人活了下来,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样的狗屎运,想来是你干爹舍了自己的性命,才把你保了下来。
你干爹也算是一代高手,居然为了你这种废物陪了性命,脑袋里一定是进了水了,难怪稀里糊涂就死了!”
张十七怒道:“黄兴,你提及先人之时,一点没有恭敬之心,算什么名门正派吗?”
黄兴哼了一声:“怎么样,你是废物儿子,你干爹是废物爹,你们一家子全是废话,现在你废物爹死了,只剩下你,一个废物中的废物,我就是这么说,你能把我怎么样?咬我啊?”
他一边用言语打压张十七,手上却没有丝毫放松,张十七应付的更为艰难。
张十七在月光下看着他那张得意忘形的嘴脸,再看着墓穴上被击碎的封墓石,内心彻底被怒火点燃,这时候,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那天与胡飞鸿比武时的情景,张云海正用一个手势示意他要冷静,再冷静。
他在内心默默地道:“义父,你放心吧,这是你的墓前,有你看着,儿子怎么会被黄兴这样的卑鄙小人击败?”
他见黄兴的长剑绕来绕去,始终避开自己的要害,脑中灵光一闪,顿时想出办法来,他后退一步,冷冷地道:“黄兴,你真以为自己已经赢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