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则我们可以用这个公子身份笼络张家父子,让他们的心再一次回到徐家,为徐家日后发展增加两个人才;
二则让张十七不光成为景永的磨刀石,也成为徐家所有公子的磨刀石,有他这样一个异类在后面追逐,众公子只怕再也不敢不努力,否则以后传出去一个公子不如一个仆佣的话,那就成笑话了!
三则可以让徐府借张云海之事留一个好名声,说我们徐府礼贤下士,对老仆也能做到老有所养,顺便给其他徐府的仆人一个希望!”
徐妙清连连点头:“大哥英明,小妹正是此意!”
徐辉祖想了想,最后道:“此计甚妙,我个人十分赞同,但我怕庶母会不同意。”
徐妙清微笑道:“无妨,再过一个月大姐要归宁,姐夫也要跟着一起来,我们只要取得她的同意,由她来宣布这个决定,府中的就不会有明面上的反对了,至于暗地里的竞争,我们只管冷眼旁观就是!”
徐辉祖也笑了:“二妹,我觉得你才是女中诸葛,大姐未必有你聪慧。”
徐妙清摇摇头:“大哥,你错了,大姐才是真正聪慧之人,她的风范,就是太子妃只怕也差得甚远......”
徐辉祖连忙道:“嘘,噤声,小心隔墙有耳,母亲大人的悲剧,不可重蹈覆辙......”
张十七现在正幸福的要死,他趴在床上,赤了后背,林若初从张云海那儿拿了跌打药酒正在背上的伤口上细细涂抹。
其他人的拳脚伤害并不严重,徐彪最后一棍却极厉害,他的太极无上心法已进稳稳进入一层的境界,这一棍之中内力全数输出,张十七用内力卸去大半之后,还有一小半却造成不小的伤害。
林若初看到张十七的背后横贯着一条粗粗的棍痕,淤血形成的血泡高高坟起,并且少许地方已经开裂,时不时有鲜血渗出来,不由得心痛的眼泪直流。
张云海当然不会告诉她,这样的伤痕只是皮肉之伤,虽然难看,却不会造成后遗症,反而一个劲的提醒她擦药酒的时候要小心翼翼,不然后果严重,于是林若初只好拿着春葱般的手在张十七后背上的伤痕上轻轻地蠕动。
这一下张十七真的是欲仙欲死,仙得是林若初手指的柔软,而死的是张云海的药酒碰到伤口的时候很痛,真的很痛,他在心里拼命骂自己这个义父,为什么要弄一瓶这么痛的药酒。
看着张十七一边享受,一边又吡牙裂嘴的样子,张云海在一旁看得直乐,一直到林若初用一个幽怨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他才猛然想起来,这小两口要说悄悄话了,自己留在这里,十分的不合时宜。
他连忙找了个借口溜了出去,走的时候一本正经地对林若初交代道:“若初,十七这次被打得很严重,这棍伤的地方已经显出来了,要擦,其他的地方虽然没有伤痕,可是怕有内伤,也一定不要疏忽。
所以,十七的整个后背,你最好都仔细替他擦一遍药酒,再细细地按摩一番,这样可以永绝后患,切记切记!”
林若初哪会想到这个义父包藏着的小心思,她小脸红红地,细声道:“海叔您放心,我一定会小心翼翼,不会给他留下隐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