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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才俊,险些连鞋都来不及穿,便要与你相见,还是我好说歹说才把他劝下。”
说罢,冯清还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后来师父听说你在此地等待,生恐怠慢了顾兄你,赶忙叫我回来请你前往大殿。”
说到这里,冯清还不忘了问上一句,“只是不知顾兄意下如何?”
拓拔凝渊心道既来之,则安之,纵是龙潭虎穴,真虎自己都已打过,还怕得什么?便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愿意前往。
“如此便好,那顾兄我们这就前往如何,请。”冯清见拓拔凝渊起身,便伸手揽过他肩膀,“稍后师父让在下为顾兄设宴,用以赔罪,到时我们兄弟也好一起喝上两杯。”
拓拔凝渊见冯清热情,一时不知所以,心道自己来此只为了一份路观图,怎的成了饮宴,又懊恼自己放才为何让冯清勾住肩膀,若那时他发难于我,岂非自己周身要害都在他一臂掌握?
当下打定主意,与那门主见上一面之后,拿了路官图便离开。
话虽如此,但腹中饥饿却是事实,之前那两个烧饼还未等入口,便随着那小孩一起甩了出去,如今听得饮宴,确实是有些诱人。
两人离开客室,前往大殿,一路上拓拔凝渊见飞凤门之中弟子不少,时有出入于身旁建筑,但每个人在看向他的时候,都似带着一种轻蔑的神色。
“嗯?”
拓跋凝渊顺着他们的目光低头观视,才发现自己的衣物已满布灰尘,破损亦是不少。
“无妨,稍后我为顾兄寻一件合适的便是。”冯清见拓跋凝渊的模样,便说道。
“多谢。”拓跋凝渊点了点头。
并未走得多远,两人便已来到大殿,拓跋凝渊未曾进门,便嗅得一缕檀香,颇具雅致。走入其中,见此地甚为宽阔,身旁两侧座椅摆放整齐,俱是上等木料所制。在座椅之后,有着一对香炉正散发烟气,想来方才所嗅之香,便是由此而来。
“师父,我已带顾兄前来。”
冯清面对上首,已双膝跪地,向着一人说道。
此时上首处正坐着一人,看相貌大体是四,五十岁的年纪,虎额鹰隼,颇有威严。
“老夫号飞鹏,今日之事,实在是过意不去。”
那人见拓跋凝渊前来,赶忙起身相映,“我已听这两个孽徒说了,想不到如今江湖能有你这般才俊,实在是相见很晚。”
号飞鹏说罢,将拓跋凝渊上下打量了一番,“果真少年英雄,英雄了得啊。”
拓拔凝渊被号飞鹏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正欲避开目光,四下一瞟,便看到那方才那女子正在角落处站着,面上原本涂的脂粉也融下不少,似乎是刚哭过。
“好了好了,哭个什么!孽徒。”号飞鹏看着那女子说道,“若非这位顾少侠出手,今日里你们便险些害死了一条人命,还哭,看我不打死你这个孽徒!”
号飞鹏说着举手欲打,拓跋凝渊见那女子一副梨花带雨的模样,虽恼其方才骄横,亦是起了不忍之心,便说道。
“号门主,此事便算了吧,既未伤人命,也无需再多加动怒。”
“哼。”
听得拓跋凝渊求情,号飞鹏收回手掌,忿忿说道,“既然顾少侠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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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饶了你们,还不快下去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