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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了口气,此次施展离火真气,虽威力超出预期,但内息消耗同样甚剧,心道自己虽修成神功,但运转之间尚不能达到秘籍中所言之气走诸穴,随意而发的境界。
脱力之下,拓拔凝渊身体晃了几晃,险些摔倒。
他正欲调息片刻,身形却猛然一偏,耳听得身旁“咚咚咚”三声,拓跋凝渊再看方才所站的位置竟已插了三枚钢镖,刃口幽绿湛蓝,显然被淬过了剧毒。
“何人!”
见有人偷袭,拓拔凝渊打起精神,厉声喝道。
“好本事,好本事。”
不多时,树林阴影之中,忽传一阵附掌响声,随后一人走出。
此人身着白袍,手持折扇,面若金纸,薄唇似墨,其形便如久病床榻,弱不禁风的公子一般,双眉之间一点朱砂,足见邪异之色。
“年纪轻轻,便练成如此纯阳真气,果真奇才。”那人折扇轻展,踏过异蛇焦土,眼中一双狭长邪眸,竟是幽绿之色。
“你是何人?”拓跋凝渊见此人形貌诡异,沉声问道。
“我……”那人指着满地蛇尸说道。“便是这些宝贝的主人。”
“这些七彩绝命,都是你所饲养?”拓跋凝渊皱眉说道,“那你又为何纵邪伤人?”
“哼。”那人冷笑一声,说道,“我哪有伤人,我只是在牧蛇啊,否则,他们会饿。”
“牧蛇?”拓跋凝渊暗自戒备,突然思索了一下,说道,“哪有大白天牧蛇的道理!”
原来饲养毒蛇本非奇事,饶是蛇毒伤人,只要使用得当,也可入药疗病,是故确有饲蛇而牧之人。但牧蛇情形特殊,与牧羊牧牛皆有不同,需寻在夜深幽静之时,毫无人迹之地,以防误伤行旅,万没有这白日纵蛇伤人的道理。
“白日又如何?”那人听到拓跋凝渊质问非但毫无半分悔意,反倒目露凶光,对着拓跋凝渊说道。“区区人命,又有何可惜,你既杀我心血,便用你血肉偿命!”
一声偿命,那人将手中折扇掷出,但见数道寒芒自折扇之中迸射开来,打向拓跋凝渊!
这几点寒芒看似随意,却封锁了拓跋凝渊所有能可躲避的位置,拓跋凝渊内息未复,危机之间,奇招再现!
“移行化劲!”
拓跋凝渊脚步一错,身形竟似鬼魅飘忽,数道寒芒穿梭而过,竟是毫发无伤!
“嗯?”
见拓跋凝渊能避过此招,那人表情似有诧异,而这一招过后拓跋凝渊也心知来者武功不凡,绝非易与,可未及喘息,杀招又至。
那人施展身形再攻,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两支判官笔,需知兵刃乃是一寸短一寸险,判官笔长不过三寸,一旦出手便必是全然的进手招式,除非一方倒下,否则绝无停手可能。那人一连数十招,点刺拨划,无不狠辣刁钻,拓跋凝渊连连避让,转眼背靠大树,已是避无可避。
“受死来!”
那人将手中判官笔一分,一式‘十字封魂’使将开来,幽蓝笔锋直刺拓跋凝渊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