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亊,控告者是谁?"纪宇清大感意外,从他到袁家堡之后根本没想过这种事。
"状纸后边有名字,你自已看吧。"赵亦善说。
纪宇清翻到后面,赫然看到袁继才三个字。"袁继才!他在哪里?"
"他在哪里不重要,反正你很快就能见到他。愚兄请你来,是和你商量此案该如何了结,这也是因了你我之交情,且对方用银子卖本县,其目的不纯。"
纪宇清点点头,他明白赵知县的用意。他认真看了状纸,感到上面所告不无道理。他沉思起来,这亊很突然,让他措手不及。他需要梳理和判定其中的因果利害,才能作出正确的对策。过了一会,他抬头问赵亦善:"你想怎么审理此状?"
"本来今日不是请你来,而是传唤,但为了替你争取一点时间作准备,我压了一下,明天肯定得升堂。当然,我这能公允审案,不会枉法,偏向那一方。由状纸来看与你不利,不过,只要你有扎实的证据证明你的合法居住袁家堡,那另当别论。"
"谢兄台提醒。我这就回去,明天一定到堂。袁继才即已出现,那么案子输赢己不重要了。当然,我也会力争的。"
"那好,明天堂上见,不过愚兄认为灭门之仇先放一放,先胜诉了再说。"赵亦善说完送客。
纪宇清拱手作别。
回到袁家堡,龙雨三兄弟正焦急地等他回来。
"县老爷请主人去有啥亊?"钱进问。
"袁继才出现了。"纪宇清说。
"他在哪里?我去把这厮杀了!"龙雨磨挙擦掌。
"皙时还不能杀他。"纪宇清摇手。
"为啥?主人不是要找到他杀了吗。"龙雨不解。
"现在尚不知他在何处。不过他到县衙告我们侵占袁家财产,就是这袁家堡。明天知县大人要审理此案。所以即便见到他也不能杀,一则他是不是幕后元凶还不清楚,二来还给知县大人添麻烦。"纪宇清说。
"哪我们咋办?"钱进问。
"我在回来的路上己经想明白了他们的用意,是要借助官府的权力夺取袁家堡,之后可以从容寻找他们想要的东西。可惜他们即使得到了袁家堡也休想拿到东西,我己把藏宝图烧了。只是我们不能失去袁家堡,这不光是我义父平生积累下来的财产,岂可落入恶人之手,况且这里己是我们的家了。"
"可是,我们不是这里的主人,要是县老爷将这里判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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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办?"大宝担心地说。
"这大可放心,袁继才虽姓袁,可也不是这里的主人。"纪宇清宽慰说。
"他们要夺袁家堡,肯定会不择手段,并不仅仅打官司这一招。"钱进分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