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们大多睡着休息,看守的,巡行的定时换人。
因着身份的尊贵,雪琳的寝睡之地外自然护卫众多,但此时她的寝室里只有一个翠玉在,雪琳不见了。
外面侍女早已被打发到别处休息了。
这边的居室,仅仅只是一盏烛火,显得昏暗沉静。
叶白年坐在榻上,手里捻着那卷儿帛书,上面几个字清晰在目,让他愈发烦闷。
“……”
沉闷的一阵摩擦声音后,居室里的一处摆设发生了变化。
离榻不远处的一面墙体本来是一个堆满竹简的木架子,,现在它自己长了腿似的移动了。
一个披着披风的人从木架子后面的暗道走出来。
她在木架子上摆弄了一下,木架子又移回去了,声音沉闷却不大,外面值守的人都站在殿宇周围,根本听不到。
“…啊!”
雪琳刚一回头,便被一把推抵在墙上,不由轻声惊叫。
叶白年抓着她的手提起按在墙上,整个人压迫地锁困着这个闯进来的女人。
“你竟敢来找我!认为凭着现在的身份我不敢对你动手吧。”
叶白年压抑着声音,平静中透出一丝疯狂。
“你放开我。”雪琳脸色苍白,用力挣动几下手臂,发觉毫无作用,一个弱女子的力气怎跟一个驰骋沙场的猛将比拟。她没有再动,只是抬头望向叶白年,眉头微微皱着,杏眸里泪水在汇聚。
“你听我解释……”
叶白年松开一只手,然后粗暴的掐着雪琳的脖子,当然他没有用多少力气,稍一不控制力度,这女人便会气绝。
“有什么需要解释的?你不过是再一次骗了我,再一次把我的尊严丢在脚下践踏。我来提亲时听到你成了别人口中的夫人,我不想相信,但后来一探听,发现原来是一转头就攀上了储君这棵大树……若然我来玉笥山提亲的事被太多人知道,我叶家的脸面全将因此沦为笑料,王室也将记恨我。你可是如此考虑过。
你是有意的吗,想挑起叶氏与王室的争斗,消灭我们叶氏一族,然后籍此壮大?你们可真是下了好大一盘棋啊。”
叶白年慢慢地说每一个字,每说一字,埋藏心底的恨意越加释放,手上力度不由放大,掐得雪琳喘不过气来,脸色通红。
叶白年一把把她推诿在地,居高临下看着她难受地咳了好几声,急促喘气,却没有再说话。叶白年冷漠地别过眼。
“白年……我来这只是想补偿你,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说着哭得泣不成声。
叶白年负手背过身去,冷冷地说道:“马上给我离开———夫人,请记住你的身份,你是我大楚王室储君的夫人,岂可与一个男人来往纠缠。”
但听见背后一阵婆娑的声音,叶白年突然感到背后一软,一双玉白藕臂环抱住了他的腰。
想到那副旖旎风光,却早已是别人把玩过不知多少遍的,叶白年怒火一起,掰开雪琳双手,转身一把推在她肩上,顿时一具赤裸的雪白玉体倒在铺陈着衣裙的地上。
叶白年闭上眼,侧过身,咬着牙说道:“夫人若再不自重,属下只好打晕夫人送回去了。”
“……白年,我没有,我没有被他碰过啊,我一直都为你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