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杀我们?!你敢!我是内史的唯一子嗣!”为首的青年尽管手持武器,身边还有几个身手不错的武官,但却感觉不到多少安全感。特别是对方说出那句话时,一股寒意迅速爬上了脊背。
“我连甘家长子都杀了,你以为你的背景比他强?”叶白年呵呵冷笑两声,策马缓缓靠近。
“别过来!你们给我给我上!杀了他!”青年惊恐不已,挥剑驱赶随从上前抵抗叶白年。
几个武士随从苦涩相视,但又不得不上前,他们只是内史家族世代的奴隶出身,家人性命全在内史家族掌握中。
叶白年看着几个随从不情不愿地上前,他不屑道:“你们上来只是送死,何必为这个无用纨绔陪葬呢。”
“我们只是奴隶,哪有选择的权利…大人,你放过我们公子吧,他并没有冒犯您啊!”
“没错,他是没冒犯我,但是你们今天出来为恶,既然被我碰上了,按这看来,祸害不知道有多少人遭你们毒手,自然得死。”
“……”他们也十分无奈,本来只是看着自家公子为害,但也无法,偏偏今天遇上了个杀神。
这个杀神带给他们无与伦比的压迫和恐惧。前不久,他们这一队人十人,只被是足足有三四十人。但先是在几个来回被打下马来十来人,接着拼杀中竟无一人的武器可以沾到他的衣角,却被他的长枪挑杀了十数人。
“忘了说,杀他并不止是除恶,你们一会抬着他的尸体回去,问问你们的内史大人,是不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叶白年慢条斯理的说完,用枪身拍了拍马臀,胯下白马前蹄一抬,然后跨步开始冲锋。
几个随从心里一惊,硬着头皮迎了上去。
双方将要接触,错身而过时,叶白年快速往前刺了两枪,右侧的随从仰身躲避。叶白年的枪头转向,挡住了另一侧砍来的剑上,刹那时,双方开始错身而过。
叶白年挡完剑,单手轮枪向又后方砸去,击中刚才躲避的随从的左边肋骨,这一下,没死也骨头碎了好些,他的枪可是通体金属的武器。即使留住了力,那个随从还是从马上飞出来,砸倒了左边的同伴。两个人一起落马。
然后叶白年右臂使劲将枪拉回,双手持枪横档迎面而来的一记重锤。
剩下的一个随从用的是一柄长而大的铁锤,轮动起来力量惊人。
叶白年被震得几乎往后飞去,他用力夹紧马身,白马高扬前蹄。
“力量不错啊!”叶白年动了动发酸的肩膀,说话间马儿前蹄落地,叶白年一枪刺出,如盘龙直升,沿着锤柄直刺随从的手。随从惊慌得手一放,锤子掉落。
这时这个随从连武器也没有,被叶白年虚晃一枪打在脸上,摔落马来。
路边茶棚里,一对爷孙看得是惊心动魄,生怕他们乱战中冲到茶棚这边来。
刚开始是孙子好奇问道。
“爷爷,他们是谁?”
孙子才十岁,还什么都不懂。
然后双方一言不合就冲杀起来,但一个照面,就有两个人被打下马来。后面的一个也没撑过几招。
“看服饰,这应该是贵族世家的公子,而那个白马穿着甲胄的青年人应该是个将官,不知道为什么要杀那个贵族公子。”
白胡子老人小声说道。
然后他们看见那个世家公子趁乱逃跑,已经逃出去百来步远。而那个白马将军曲臂投出手中长枪,他们似乎隐约听到了风的呼啸。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会中!
长枪迅雷不及掩耳般穿刺了贵族公子的身体,他临死前的眼睛里透着绝望和不甘,从疾驰的马背上被巅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