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急从权,能够把朱雄入土为安便已是不错了。不然要是真跟天马寨打起来,估计都顾不上埋。
忙完朱雄的葬礼后,到下午的时候,勾陈却是又独自出去一趟,跑去了后山的乱葬岗。他此时自然是又去为何大勇浇灌符水,这事不能忘。既然有空儿,就要每天浇上一桶。
浇完后,他转头看向朱雄的坟包,却是很有些迫不及待地想立即命何大勇出来,然后挖开朱雄的坟,把这位原本的大寨主从棺材里拉出来,给其贴上一圈炼尸符,将这位昔日大寨主也尽快炼成受他控制的僵尸。
不过此时尚是大白天,挖坟却也不是件轻易的事。勾陈还是怕会不小心有可能被人看见,所以虽然颇有些迫不及待,但最后想想后,还是暂时压下了,觉着现在并不是一个好时机。
虽然何大勇的力气很大,现在被他炼制成僵尸后,双手的十指指甲如似匕首,十分锋利,挖开朱雄的坟绝不是什么难事。但只凭何大勇一个,也绝对快不了多少。一旦时间拖长,便有可能出现什么意外情况。
所以勾陈最终想想,本着小心为上的原则,还是做罢了。不过这件事,他却绝对不会放下。不管如何,是一定要做的。除了他本人很希望添加一个新的战力外,也是他感觉心里另有一极大的渴望,想驱使着他尽快这么做。
他能够感觉到,那又是前身的另外一个执念。这个执念,自然是对朱雄的仇恨。
别看前身在朱雄面前怂的像个小猫也似,一切都以这个大寨主为主,对朱雄的任何命令都不敢违抗,生怕对方一时着恼下杀了他。
可在前身的心里深处,自然是对朱雄这个土匪头子极恨。因为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朱雄,如果不是朱雄把他掳上山,他又怎么可能会流落到这么家破山寨里心不甘情不愿地当这个狗头军师。早就赶到京城去应考了,如何考顺利考的好的话,甚至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是外放为官,成为十分风光的一方父母官了,岂不是比现在的处境好上千百倍。而如果不是朱雄,前身的勾陈也不会被逼着杀人,更不会被带着学坏。
所以这一切的一切,前身的勾陈自然是都算到了朱雄头上。心里对这位昔日的大寨主,自然是极限。甚至心里曾暗暗发过誓,如果找到机会的话,一定要亲手杀了朱雄,以报当年的这个仇与在这山贼寨子里所受的屈辱。
不管是他将来能够力量强大,还是真的能如他所愿做了官,都必然是要回来报复朱雄不可的。只可惜,他壮志未酬身先死,因为强练那本《邙山术》,却倒是也把自己给练死了。没能在死前得报这个大仇,自然便在心里留下了一个极大的执念。
眼下朱雄已死,这仇等于是没法报了。虽然朱雄死了,按理来说前身的勾陈也会很高兴,但可惜朱雄不是亲自死在他手里,而是姜成杀的。而姜成杀死朱雄,也不是他设计所为。所以有他人代劳,这报仇的痛快感不免就差了一筹,留下的这个执念便也不曾化去。
而眼下的勾陈所想,是想要把朱雄炼制为自己的僵尸。这就等于是对朱雄尸体的一种侮辱了,这自然也是前身所愿。就像在这世上,还有种报复之法,也是国家处置罪犯的一种法子,叫做鞭尸。
对于那种犯了不赦大罪,诛九族的,如果九族不够,那是要把以前埋下的祖宗先人再刨出来,然后进行鞭尸,意为罪大恶及,连这些人的祖宗先人也不能放过,死了也要拉出来鞭尸受罪,或曝之荒野。
民间有人报仇,便也有学了这法子的。如果提前仇人死了,又没有亲人代为受过,便会把这仇恨发泄到死人身上去,死了也不能安生,又再刨出来鞭尸,甚至碎尸万段,砍成碎片方能解恨。有的仇大恨极了的,杀人仇人不也算,也会把仇人的祖宗尸体刨出来鞭尸。
所以这种法子,也是一种颇为解恨与极端的报仇法门。勾陈虽然不打算对朱雄进行鞭尸
刨出来鞭尸,甚至碎尸万段,砍成碎片方能解恨。有的仇大恨极了的,杀人仇人不也算,也会把仇人的祖宗尸体刨出来鞭尸。
所以这种法子,也是一种颇为解恨与极端的报仇法门。勾陈虽然不打算对朱雄进行鞭尸
刨出来鞭尸,甚至碎尸万段,砍成碎片方能解恨。有的仇大恨极了的,杀人仇人不也算,也会把仇人的祖宗尸体刨出来鞭尸。
所以这种法子,也是一种颇为解恨与极端的报仇法门。勾陈虽然不打算对朱雄进行鞭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