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炙心想了想，“这我倒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和你解释了，但一旦遁入虚空就看不到外面的情况，这是肯定的。”
葛小伦疑惑加倍，“那牧哥……”
许牧负手而立，“这就由我来和你解释吧。”
祭出轩辕夏禹剑，许牧对着众人说道：“打个比方，这把轩辕夏禹剑是我，我现在遁入虚空，看不到虚空乱流外的任何地方。”
许牧手指微动，轩辕夏禹剑化作光影，出现在众人身后。
“而虚空乱流，就相当于无数个快速运动与碰撞的粒子球形成的区域，位置每时每刻都在发生变换，可能随便走出一小步，就会出现在离原地偏移几十里的地方。”
“而刚刚咱们的对战里，我就是运用一些计算，在虚空乱流里，稍微移了一下脚步就来到你后面了，而虚空，恰好又是你不那么计算的到的地方。”
这一大篇解释下来，葛小伦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而赵信则还是一脸的云里雾里。
许牧笑了笑，“没事，不懂也正常，要不是这几天炙心对我进行了特殊训练，我还真把控不住这个度。”
葛小伦摸了摸后脑勺，“这倒也是，炙心最近可没少帮忙，还升级了我的雄芯。”
炙心看了一眼赵信，“这都是小事，先不说我们天使和地球现在是盟友关系，单是彦姐交代的事，无论如何我也要办成。”
许牧和葛小伦都是点点头，许牧又向葛小伦问道：“小伦，你的雄芯可以禁锢多强大的空间？”
葛小伦略带思考，“禁锢空间的话，最高倍率可以达到4vg，话说回来，牧哥，你那空间瞬移的法术可真强啊，我开到三档都差点没留住你。”
许牧挥挥手，“我现在发现你那雄芯还真是有点离谱，我的咫尺天涯在一定程度上受限于我的神识力量，你的雄芯居然连我的神识力量都能做出压制。”
葛小伦有些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都是炙心的功劳。”
听到这话，炙心还没什么反应，赵信却是一脸骄傲。
炙心被众人说的有些脸红，“我哪有那么厉害，很多都是靠着凯莎女王的数据库得出来的运算而已。”
随即，炙心又看向许牧，“许牧，你的神识力量的确很奇特，据我初步猜测，这应该是另一个空间的能量，通过你的某种媒介为你所用。”
炙心摸着下巴，“但这个空间的等阶显然没有已知宇宙高，所以才会被小伦的雄芯压制。”
许牧投来赞同的眼光，“不愧是天使，这智商高的。”
炙心却是没有理会许牧的话，而是皱着眉头，“不过有一点解释不通。”
许牧三人急忙问道：“什么？”
炙心看着许牧：“按理来说，你的咫尺天涯是一种阶位极高的空间术法，不应该受到你神识力量的制衡才对。”
许牧微微一愣，“对啊，我怎么从来没想到这问题呢。”
炙心略微沉吟，随即对着许牧与葛小伦说道：“你们先接着练吧，现在你们对于各自的实力把控的还不算特别好，只有你们真正熟练掌控各自的力量，我们才有可能反击。”
许牧和葛小伦点点头，互相对视一眼，两人同时消失在原地。
而炙心则是双眼泛着白光，查询着神圣凯莎的数据库。
赵信看着大家全都在忙，就自己没事干，“那我干点啥……”
身旁，正在翻阅数据库的炙心开口了，“赵信，你是有事干的。”
一听到这话，赵信显得有些激动，“什么活？！”
“去帮我倒杯水。”
“……好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