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王急忙将其捡起，拿起来一看却傻眼了，只见纸上写着，“如遇雄兵连，避而不战。”
饕餮王还想再说什么，卡尔挥挥手，“好了，下去吧。”
饕餮王知道事不可为，不甘心的说道：“是。”
看着饕餮王离去的身影，卡尔喃喃道：“雄兵连，许牧。他就是虚空生物让我关注的目标么……”
想起许牧用金身一手捏爆饕餮先锋旗舰的一幕，卡尔就眉头一皱
“从未见过的力量，居然让一个普通人，不，他不再是普通人了。居然让一个人类强大到如此地步。哪怕是一个四代神都不一定能做到。这，就是虚空的力量吗……”
卡尔神色复杂，眼中有着畏惧和感慨。
就在这时
“卡尔，出来见我。”
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卡尔脸色一变，急忙起身，走出殿堂。
看着天上飘着的巨大王座，还有周围若隐若现的天使，卡尔恭敬的低头致礼
“不知天使之王怎么会来我这？”
王座上，凯莎撑着脸，神色平淡
“我来看看你研究的虚空怎么样了。”
卡尔苦笑一声，“您说笑了，在您面前，我哪敢妄谈虚空。”
凯莎坐直身体，盯着卡尔
“我可没有说笑。卡尔，莫甘娜会去地球，是你指使的吧？”
卡尔一脸无奈，“莫甘娜是恶魔之王，我怎么会指使的了她？”
凯莎淡淡的说道：“我那个妹妹是脑子不好，但也不能随便被人当枪使。卡尔，你的行为，已经超出了正义秩序的下限了。”
卡尔脸上无辜：“可我什么都没做。”
凯莎看着卡尔，两人对视良久。
凯莎轻哼一声，“炙心，你看着他。要是他有什么异样，允许你先斩后奏。不要怀疑自己，你是我的右翼护卫，一定做得到。”
王座右边的天使飞出，单膝跪在凯莎面前
“是，凯莎女王。”
接着，炙心飞到半空，一脸严肃的看着卡尔。
卡尔皱眉：“凯莎女王，您这是什么意思？”
凯莎挥挥手
“表面意思。”
说着，王座飞入虫洞通道，消失不见。
卡尔脸上的表情消失，转头看了看天使炙心。
“唰”
炙心拔出烈焰之剑，指着卡尔
“你要干什么？”
卡尔兜帽下的脸有着笑容，“不要紧张，天使小姐。我想凯莎女王叫你看着我，是在我做了对正义有害的事的时候制止吧？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做呢。”
炙心脸色不善的说道：“那又如何，你可是死神卡尔。”
卡尔接着说道：“既然我什么都没做，那就是良民。我想，作为高阶天使，用剑指着一个良民，不太好吧？”
炙心脑子里想想，觉着卡尔说的有道理，便收起烈焰之剑。
“那你也别想耍花招。”
卡尔并未理会炙心，径直走入殿堂内，嘴角扬起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