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吧,下次再见面就是敌人了。”
她如是说。
“你这个样子就别这样了吧。”亚克犹豫的说:“抱歉。”
“没必要道歉,本来就是我先,你只是反击而已。而且也不能算是反击。”
他的前面,是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孩,灰色的长发从两边顺下来,铺满了整个轮椅。
“还没有恢复吗?”
“全身九成以上丧失意识,而且是源于能力。是无法的恢复的,不过还是感谢你会考虑我。呐,亚克,你现在还有那时候的强大吗?”她忽然抬头,表情变得狰狞起来。
亚克消失在原地,同样消失的还有他所站的屋顶。
他落在了不远处的同时,金属的的尖刺从四面八方席卷而去。最快的已经刺中了眉心,豆粒大的血顺着黑刺向下流淌。
而在接触到的瞬间,那金属同时停住。
“算了,真要是伤到你,这个城市也别运营了。乱七八糟的家伙会在一个星期后把这里回毁掉的。”她挥了挥手,这些金属同时消失。
而亚克,擦了擦自己头顶上的血,面无表情的脸上有了点异样。
“你......比之前更强了?”亚克犹豫着说:“果然魔人就这点让我奇怪,几乎只剩下意识的身体居然比以前还强了。”
“拜你所赐而已。”她转动着轮椅的轮子,滑向了边缘。
金属形成了平面让她能够滑下来。
“好久没见了,叙叙旧吧。”她这样说:“亚克,这个名字可真不响亮。不打算换一个吗?”
“换名字的话,老朋友可能就不认识我了。”
“所谓的老朋友自己也经常会换名字的,比如我的名字也换过了。”
“现在你叫什么?”
“你猜?”
“阿帕莉?”亚克随口说了一个奇怪的名字,这是以前见到的猫的名字。
“你答对了。”这个家伙居然就这样同意了这个称呼:“阿帕莉......阿帕莉?是个好名字,用个百年的问题不大。”
“你现在还没有名字吗?”亚克愣了愣:“没记错话,你之前......”
“我拜托在教会的朋友处理了我的相关事情。之前的名字犯得规定太多了,走程序没法处理。所以我就换了个名字,用了几年后拜托他把这个名字当作死亡处理。最近的几十年一直都生活在这里的地下室。很豪华的地下室,除了不能出来之外,我最近过的还行。”阿帕莉扭头看着亚克:“给我讲讲你最近的事情吧,大概五十年以内的,虽然上次见面的时候是一百多年前,但是我到五十年以前还能找到有关你的事情,而现在我找不到了。”
“同理,我也找到了人帮我处理了痕迹。所以五十年以内我很安分。”
“哈?假的吧?你说你安分?”阿帕莉一副不相信的样子:“你小子安分过?”
“相对来说而已,除了认识了一个不靠谱的咒术师,一只乌鸦,一只小蜘蛛以外,就是现在的队伍。”
“不靠谱的咒术师?哦,那家伙啊,我听说过有关的事情。你自作主张的牵了红线,但是没有好结果不是吗?两个人都被你伤的不轻,下次见面的时候估计会下死手。”
“至少他把孩子交给我来代管了,表示对我还是有点信任的。”
“或许是他根本就不想要那个孩子罢了。算了,我特地来找你另外的事情,你带了个魔人过来了,让那个孩子老实点。这里有教会的眼,虽然同样托你的福这里没有被教会找麻烦。但是你知道吗?中心议会里来了新人。”阿帕莉看着亚克说:“那家伙,听说可是个极度刻板的家伙。如果被抓住把柄的话,一定会被找麻烦。”
“新人?中心教会又有人加入吗?”亚克表现的很惊讶,毕竟那个被称为中心教会的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来过新人了。
“啊,她没给你说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她肯定应付的很辛苦。至少你应该经常联系她来表示自己的安好。说不定现在她正在看着你呢。”
“别扯开话题,那家伙是谁?”
“不知道,除了知道是个很死板的人以外什么都不知道。哦,还有一件事。”
“还有事吗,好久不见就来给我找麻烦啊。”
阿帕莉看了一眼天空的日轮,顿了顿说道:“另一件事,是个委托。”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