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是犼的软肋,一旦那个位置被这等大力擒住,纵有天马流星拳都使不出来。
“把本大爷放下!”犼无规律的挥舞着四肢,像一只被高高举起的乌龟,此情此情在这位大爷看了,是极掉面子的,腰上被掐住的一块又巨疼,越是挣扎辟邪的爪子就掐得越深,没法子,他只能在嘴上逞能了,“你个丑八怪,把本大爷放下了!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些亵渎我,放手!”
辟邪哪肯由着他,胳膊一弯就把犼高高抛出一个弧线,犼连叫一声都没反应过来就自由落体了。
被砸的犼似乎并没有让辟邪罢休,她飞快摆动着长尾移动到犼面前,准备再来一次。
花醉头疼的按着自己额角,低沉得喝了一声,“有完没完,要我把你两炖汤吗?”
花醉不走心的看了看那俩的混战,然后往白凤那边走去,得知白凤脖子上和手上的红肿是那两激战的时候被误伤的。
花醉用凉丝丝的手背碰了碰发烫的位置,“疼吗?”
白凤不耐烦的叹了口重气,“有点。”
花醉摸摸他脑袋,回头又看见九公子在犼两步之外,因为辟邪的神情太不善了,弄得他十分局促。
“我去管管。”花醉冷言道,先是走到九公子身边,问,“你没伤?”说着话的时候,花醉已经注意九公子微微敞开的领口里有一片红,估计是正面受了一掌的,“疼不疼?”
九公子,“我还好。”
花醉抬起手指往辟邪的方向一指,“你,过来。”
辟邪不敢忤逆,也没有勇气在花醉面前回嘴,只得唯唯诺诺的端着假得不能再假的笑容走到花醉跟前。
“花……啊!”她刚开口,就被一个突如其来的巴掌扇傻了。
还没缓过劲来,又是一个,花醉说:“谁给你的勇气,跑我这里来拆家了?”
这花醉本来心里窝火没地方发泄,辟邪这把出门没看黄历,上头肯定会写“忌花醉”。
瞧见花醉真的动怒了,九公子和犼默默抱在一起不敢动弹。
白凤赶忙搂住花醉第三次扬起来的手,充分发挥牛皮糖耍赖功力,一刻不停的讨好卖乖,好不容易把花醉哄到沙发上坐好。
原来,这辟邪跟犼之前不是被人鱼族造过谣吗?
这个绯闻本来就过去好多年了,小辈们听过的也不多,辟邪也是个面子薄的人。
知道她这性子的,也就不会多嘴。
这次,朋友给她介绍了个对象,她倒是满心欢喜,空窗加空床怎么也得小一百年了。
这个对象和她还真看对眼了,本来发展得挺好的,都开始展望未来了,不知道哪来的碎嘴子把这段陈年绯闻搬出来炒了一炒。
对象觉得自己女朋友怎么会跟犼这么一个十恶不赦的凶兽有过扯不清道不明的纠葛,心里就不痛快了。
分手到也没说,就开始冷处理了,不见,不说,不听……
可把辟邪气坏了,一气之下,觉得自己颜面扫地,这便上门,企图手撕了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