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的组合,怎么想都不太吉利。
犼其实也知道,自己在花醉这里是最安全的,花醉这个人高深莫测,有的时候行为诡谲。
敬畏归敬畏,可他也有个好的,那就是随机性无规律“大发慈悲”。
比如,他让犼留下来了,不管他打算怎么处置,卖钱,当宠物养,还是当个乐……不管是什么,他也不会主动再把你赶走。
因为当他开始思考这些的时候,已经把你的所有权归属于自己或者说自己的爬虫馆。
花醉这里算是活得逍遥的,好吃好喝,也没人上门找麻烦。
对于早年结怨颇多的犼来说,是最好的去处了。
……
白凤暗暗戳了戳九公子,“你觉得你二哥哥这次来,会不会找犼打架。”
九公子也轻声回答,“我跟你说,二哥哥得了父亲真传,小犼早就打不过他了……”说着他很是忧虑的又看了眼犼,然后又自怜自艾起来,“说起来,二哥哥肯定也要揍我的……”
“因为你把犼放了?”白凤说。
九公子点点头,“他早就想打我了,那次父亲把我吊起来打,他还抽了两鞭子……后来还是大哥哥把他拉走的。”
分明来自两大阵营的犼和九公子,这下划分成了同一根绳上的蚂蚱,要是花醉再把牵引绳给他们带上,就更形象了。
这一个个低气压,搞得白凤有点慌,他挨到花醉身边,“不会真的打起来吧?”
花醉,“会。”
白凤,“那怎么办,这两孩子我也养着这么久……视若己出啊!”
花醉,“唔……”瞟了他一眼。
白凤坐起抱住花醉的脸强行目光交流,“你唔是什么意思?”
花醉,“我只是在想……”他停顿了一下,眼角生出两丝笑纹,说话都感觉是在憋着笑,“你怎么能把这两生出来呢?”
白凤嘴角抽搐两下,意识到自己被戏弄了,于是又犯幼稚了。
他的脸和花醉的脸靠得极近,忽的白凤表情一变,眯起眼睛笑得很狡猾。
抱着花醉头的双手用了用里力箍紧了,然后他迅速的把自己脑袋向后仰又马上朝前撞击,试图用额头去顶撞花醉的额头。
啧啧啧,摇摇头,太幼稚了!这是幼稚园小孩的伎俩!
花醉早就洞察了他的行动,在他脑门撞过来之前脖子一歪,白凤扑空落埋进花醉颈弯。
花醉手绕道他背后拍了拍,带着笑意说:“疼不疼?”
白凤,“……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