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懂个屁,我这都是为了严家。”严天行不屑的说道,随后抬手指着严天河,“看来昨晚打你太轻了,现在都敢对我大喊大叫了,再有下次,我定让你成为真正的废人,哼!”
“你们给我看好了,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进入地牢,是任何人,明白吗?”
“明白!”
有严天行撑腰后,这些下人腰板瞬间挺直起来,恭敬的将严天行迎了进去,随后得意的忘了一眼严天河和严如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二哥,大哥当真将祁公子关进地牢了?”严如花依然处在震惊之中,祁然是何人,月城中无人不知晓。
严天河平静的望了眼自己这个妹妹,在严家也就严如花用正眼看他,无奈道:“刚才他都已经承认了,假不了。”
“我就守在这里了,我到要看看他们能把祁公子怎么样,还口口声声说是为了严家,我看严家迟早葬送在他们身上。”
地牢进不去,严天河就只能守在门口,起码能在第一时间了解到祁然的情况。
严如花见状,没再说什么,神色复杂的望了一眼地牢方向便匆匆离开了。
……
严天行进入地牢中,正好看到祁然被浇了一桶水。
“嘶……”
祁然倒吸一口凉气,这水可不是普通的水,而是盐水,伤口上传来的剧痛感增加几倍不止。
“怎么样,开口没有?”严天行问。
见到严天行,几名下人急忙起身施礼。
其中一名上前回答道:“回少爷,这家伙不是一般的硬骨头,各种方法都用尽了,就是不开口,现在每隔一段时间,我们就浇上一桶盐水,看他能扛到几时。”
严天行冰冷的目光看向祁然,嘴角勾起一抹邪笑。
曾经想着各种方法去巴结的人,如今却被自己折磨的不成人样,严天行心中升起一丝变态的快感。
木架上,祁然默不吭声,如今落在严天行的手上,只能怪他太大意,考虑事情不够全面,甚至已经想好了最坏的打算,只期望不要牵连到苏泽兄妹就好。
“你们继续,有任何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
对着祁然冷哼一声,严天行转身离去。
接下来两天时间,祁然一直承受着非人的折磨,不管是**上还是精神上,几近崩溃,但他却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不仅如此,严天行还在这两天的时间里,将祁然的手和脚统统打断,不给他机会报复自己。
还有祁然那身神奇的警服,也被严天行扒了下来,换上了一身破烂的囚服,只是严天行对警服再三观察,发现他就是一件普通的衣服,只不过可以自动愈合而已,最后被他丢在了地牢一个不起眼角落。
饶是祁然再坚定的意志,此时也已经有些绝望,他不惧怕死亡,但却不想这么窝囊的死去,他发誓,若是自己能活下来,定要亲手杀了严天行和严天霸。
严天行现在的行为,肯定是严天霸默许的,不然他绝对不敢这么做。
只是真的有奇迹吗?
祁然死咬牙关,努力让自己清醒一些,对于身体上传来的痛楚,他早已经麻木,之所以努力保持清醒,就是害怕自己在浑浑噩噩中说一些不该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