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语气平淡的回答了宫云海四个字,然后拿起放在桌子上的书,继续专注的看了起来。
宫云海有些不死心,手中再次拿出一张玄石卡放到桌子上,“先生,是不是玄石太少,我可以加倍,二十万极品玄石。”
唰!
宫云海目瞪口呆的站在死神门之外,“什么情况?”
眨眼间的功夫,宫云海已经站在了死神门之外,而他刚刚竟没有任何察觉,哪怕是一阵恍惚都没有。
抬眼望去,死神门的门也是关闭的,在他脚下还有两张玄石卡,正是放在桌子上的那两张。
发生了什么?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宫云海惊呆了,茫然的看着四周,不知所措。
片刻冷静之后,宫云海弯腰捡起脚下两张玄石卡,抬脚想要再次进入死神门。
“向前一步,死!”
忽然,在宫云海脑海中,响起一道不容置疑的声音,那感觉就好像是在他耳边说的一样,诡异至极。
宫云海听的出,这是死神门中那名白衣男子的声音。
刹那间,仿佛被雷击了一般,宫云海抬起的右脚一时僵在半空中,等他回过神,身体猛地向后退去,惊恐的望了一眼死神门,哪还敢在此逗留,转身消失在夜色中。
传闻,死神门据点内的人修为深不可测,如今宫云海算是见识到了,太可怕了,可怕到这辈子他都不想再见到那位白衣男子。
而在死神门据店内,那名白衣男子目光依然放在手中书上,口中却小声喃喃道:“祁然,玄师九重,有趣,太有趣了。”
……
宫云海几乎是一刻不停的赶回家,第一时间敲响了他父亲的房门。
没多久,宫云洲带着宫云海急匆匆的离开自己房间,小跑着来到一间房门前,恭敬的喊道:“父亲,我是云洲,有大事商议。”
咯吱!
片刻之后,一位头发花白的年迈老者拉开门,一脸不悦的看着二人,“云洲,我知道你刚死了儿子,但那也是我孙子,就不能坚强一点吗?怎么现在做事如此急躁,成何体统。”
宫云洲顾不上父亲的责骂,当即说道:“父亲,出大事了,云海,快将你到死神门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你爷爷,不能有半点掺假。”
“进来说吧。”宮云天有些无奈,将二人请进屋,刚承受自己亲孙子被人杀死的悲痛,他不认为还有什么事比这更重要。
然而,当宫云海讲完他在死神门经历后,宮云天已经是目瞪口呆,旋即不由分手的拉起宫云海便要出去。
见状,宫云洲急忙问道:“父亲,您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宮云天怒气冲冲的望着宫云海,“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去道歉,死神门有多强大,难道你不知道?别说咱们一个小小的月城家族,就是一等宗门还不是说灭就灭。”
“可……可现在是半夜啊?”宫云洲提醒道。
听言,宮云天愣了下,随后一脸疲倦的坐回座位上,有气无力的说道:“明天一早,小海随我一起到祁然家,不行,还是宫家的人一起去,这样显得有诚意,我们必须求的祁然的原谅,明白吗?”
“明白,明白。”宫云海如小鸡啄米般点着头,其实他心中才是最害怕的那个,要知道和祁然发起正面冲突的就是他。
如今知道祁然不仅有个神秘莫测的师尊,背后竟然还有死神门,这可已经不是考虑如何为弟弟报仇的事情了,而是他宫家还想不想保族的事。
相传,在很久以前,曾有一个一等门派和死神门作对,然而,就在一夜之间,这个一等宗门被灭宗了,就连当晚不在宗内的弟子也无一幸免。
这件事在当时闹的沸沸扬扬,从那以后人们才真正认识到死神门的强大,无人再敢和死神门作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