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凤姑娘见笑了,我,我。”曹子建支吾了几声之后继续说道:“我进不去……”
“此事易耳。”青凤手掌轻抬,一阵甚是轻微的响动自两人所负立的门内传出,用于插门的门栓被青凤隔空挑开。
曹子建不想继续耽搁下去,缓慢的推开门,屋内并未掌灯,所以只得透过窗外传射而入的月光勉强辨认,曹子建见这两座床榻之上分别睡着两人,鼾声颇大,令曹子建得以借着鼾声不再那么小心的压低脚步。
屋内的衣架之上橫至着几件衣衫,曹子建逐步靠近,小心翼翼的翻动着衣衫好似再找寻着些什么。
青凤负立于曹子建身后,虽然青凤并不知道曹子建深夜至此是想要找寻些什么,但是青凤认出这四人乃是青凤与曹子建白日隔案之上的吴地商贾,商贾身上又有什么值得曹子建前来找寻之物?
钱财?只不过曹子建身份显赫,全然不像是会来偷盗之人。
“有了。”曹子建忽自一语惊呼而出,令为之深思的青凤也是一惊。
青凤并曹子建不知道找寻到了什么,但是衣衫再无摇摆,曹子建定然是找到了想要找寻之物。
原来,曹子建找到的只是一封锦帛,曹子建透过月光有些费力的阅读开来,忽自曹子建周身猛然颤抖开来,原来这封书信并不是一封普普通通的锦帛。
曹子建方才的一语惊呼所惊动的并不止是青凤一人,屋内的四人听见这一声惊呼也纷纷醒来,忽见一袭白衣的青凤负立于门前,突然而见自是惊吓的不轻。
“你,你,你究竟是何人。”
曹子建听闻有人醒来,连忙将书信揣入怀中。
“快,都别睡了,有人来了。”这声音是今日所见被称呼为伍长之人所发出的声音。
“青凤姑娘,劳烦为我现了身形吧。”青凤闻言再次念起咒术,曹子建的身形立时浮现。
“你们好大的胆子,可知细作会被处以何种极刑?”曹子建话语之中尽是轻蔑之意,但是曹子建内心却全然是强装之意。
“你,究竟是何人。”
“临淄侯,曹子建。”曹子建道出名讳之后稍作停顿,继续说道:“我已经派遣了重兵于此客栈,现在我给你们两条选择,一是待我一声令下大军入此,全尸不留,二就是,自缚于此,随我回营,这样可以保你们不死,当然我甚是不希望你们选择第二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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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呢,大致就是这样。”曹子建将事情的大致向张文远讲述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关于青凤以及青凤为自己施展咒术之片段。
“侯君果真好胆识,只是。”张文远听闻曹子建所讲述的事情大概,不由得对曹子建刮目相看,平日里吊儿郎当的侯君,今时竟然会展现如此的洞察力与胆识。